出气!”
“明堂兄,慎言!休要将我也与秋飞珍之流划为一类!”
“呸,你便是假清高罢了。都是男人,你装什么装。”
“明堂兄看来是想去祠堂里好生敬拜一番祖宗了。”
“你!你敢!”
“你可以试上一试,我到底敢不敢。”
秋源清久居上位,不似秋源明那般平日里只管花天酒地,气势自然不同。
秋源明这会儿也终于有了几分惧怕,不再开口说话了。
揉着发疼的太阳穴,秋源清摇着头暗想:果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六房一脉竟然发展成了这样,从上到下都是色胚,走出去岂不是丢秋家的脸?
秦宜宁并不在意后面的马车里发生了什么。一路来到秋家的路上,她便已经将接下来的一切与穆静湖商议好了。
其实她很好奇秋家到底想做什么。
就在这时,马车在秋家门外缓缓的停下。
秋源清与秋源明都下了车。
秋源明黑着一张脸,但到底对秋源清有了一些惧怕,也没敢再当面挑衅,率领自己手下的随从先进府了。
秋源清则到秦宜宁的马车前行礼:“恭请王妃移驾客院。”
寄云和冰糖先下了车,秦宜宁扶着她们的手仪态端庄的踩着垫脚用的黑漆木杌子下了马车,抬眸看了一眼,只见大门上高悬着一块黑底金子的匾额,上书“秋府”二字。
放眼向着左右看去,连绵的院墙大的几乎看不到边际。秋家的占地面积着实是广大到令人咂舌。
秦宜宁想起穆静湖说的:秋家不像是一个宅院,倒像是一个村落,这个村落非常富足,里面的人家还都姓秋,彼此之间沾亲带故。
然而即便是亲戚,也有过的特别好的,也有过的很落魄的。
秋源清这厢已经去交代了几句。
不多时,黑漆大门被推开,门子、小厮以及前院的婢女列成两列,摩西分海一般迎了出来。
“恭迎忠顺亲王妃!”
秦宜宁有些意外秋家竟然会开了正门,摆下如此排场来迎接她。
如果秋源清的目的真的是要软禁她,以威胁逄枭达到某种目的,这种软禁的排场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秦宜宁有所疑惑,但面上不露,既然对方恭迎,她也坦然受之,带领护卫随着秋家仆婢进了正门,走游廊过穿堂的足足走了两柱香时间,才终于来到了客院所在。
“王妃,您与几位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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