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产后身子也未必好,也该选两个家世清白的姑娘给王爷放在屋里,诞下个一男半女的,也要叫你一声母妃不是?你不但白得几个孩子,那好歹也是正正经经逄家的血脉。”
秦宜宁猛然抬头,杏眼中含着的冷光幽幽,就像利刃在月光下一闪而过时般森寒。
姚氏后头的话哽在喉咙,愣是没说出口。
这小妮子出门一年多,怎么还长了脾气了!居然敢这么瞪着她!
秦宜宁抬头,挺胸,站直了身子,“诋毁自己亲孙子的身份,这话是该老夫人说的吗?”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老夫人很清楚!我的确运气好,一举得两男,那也是我行善积德的好报!
“老夫人几次三番谣诼诬谤,闹的阖府上下谗口嗸嗸,流言蜚语全指向我与两个孩子,你不在乎我这个儿媳,难道也不在乎自己的亲孙子?不在乎你与王爷之间的母子情分?难道诋毁我,就能彰显老夫人的权威了?老夫人就不怕也得果报?”
“你这是什么态度,哪家的姑娘会有你这种规矩!怪道都说你是野人!”
“老夫人既看不上我,大可以让王爷一纸休书休了我,我自会带着我的孩子离开。”
“你敢!休了你你自行离去便是,也轮不到你带走我逄家的孩子!”
秦宜宁讽笑:“您在逄家摸爬滚打多年,经验丰富,自然知道什么样的姑娘没有污点、家世清白,您自请给王爷纳在屋里,诞下个一儿半女,好歹也是正正经经的逄家血脉不是?
“至于我的儿子,您不确定那是不是您的孙子,但我确定那是我儿子!往后若再有谁诋毁我两个孩子,我会让谁知道知道什么叫‘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