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
那些聚集在门前的仆妇们竟没有人敢上前阻拦,一个个被吓的缩着肩膀低着头不必秦宜宁多说就纷纷让开了一条路。
秦宜宁接过披风披好,就快步离开院落,虽然只有她与寄云主仆二人,却走出了千军万马一般的气势。
姚氏有种被打了脸的感觉,这么多的仆妇面前自己竟还没有占到上风,一时间面子里子都丢尽了,大怒的斥道:“你们不知为听命吗!刚才吩咐你们为什么不动作!”
“老,老夫人,奴婢们,不,不敢……”
“不敢?对付个小女子你们都不敢,难道我不是这个家的主母,有我撑腰,你们有什么不敢的!平日里一个个精神着,对上个小蹄子你们就缩了,养你们有何用!”
姚氏的怒气都发泄在了这些人身上,直将人众人都唬的噤若寒蝉。纷纷佝偻着身子做鹌鹑状。
姚成谷在炕沿磕了磕黄铜的烟斗,咳嗽了一声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一众仆婢们如蒙大赦,纷纷行礼退后,到门前一转身,鸟兽散了。
姚氏坐在炕沿生闷气。
姚成谷道:“你就是急性子,这么一吵嚷,岂不是一上来就落了下风了?你就不会压着一些性子?看不上她,就不要理会她,怀疑她养出的不是大福的种,那就在给大福纳好的姑娘来,你可倒好,明道明抢,都告诉人家你要干什么了。她现在有了防范,说不定回去就给大福写信告你一状,你怎么办?”
“她敢!”姚氏色厉内荏。
她现在一看到秦宜宁就想起当初自己受了多少委屈,大福对她疏远,亲妈都见了她就数落她,专门挑那些难听的来骂她,现在秦宜宁回来,又不带着她孙子回来给她磕头,偏叫她娘家妈将孩子带走了。这不是不将她这个婆母当做一回事么。
她也是当局者迷,被姚成谷这么一提醒,她才回过味儿来。一时间只觉得肠子都要悔青了。
姚成谷摇了摇头,自顾自又开始装旱烟。
姚氏怎么想都觉得不对,不能让秦宜宁占先机,当即就起身回了自己的屋子,提笔开始给逄枭写信。
而秦宜宁这厢离开春晖堂,脚步就渐渐慢了。
寄云气的脸红脖子粗,回头狠狠的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
秦宜宁缓步向前走着,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儿,闷闷的道:“别这样,叫人看了不好。”
“王妃就是太好性儿了。她说那等龌龊的话都不嫌不好,您还要顾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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