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从庑廊跑过,一边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顺妃娘娘!”
三人对视了一眼,秦宜宁忙起身让冰糖帮她拿衣裳来。寄云则是快步到了门前,贴着宫门听外面的动静。
塔娜公主正在殿内吃果子,被忽然而来的叫声惊的小银叉子都掉了,大怒道:“吵什么吵,死人了!”
“回顺妃,的确是死人了,刚才奴婢听人说,芸妃心悸发作,已经病故了!”
“什么?刚才在慈安宫不是还好好的吗?”塔娜公主惊愕不已,如何也想不通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忽然病故,平时也没瞧出芸妃有心疾啊。
寄云转回头来,看着同样也听到这番话的秦宜宁和冰糖。
三人回到内室,秦宜宁才道:“她就是个棋子,最后太后需要有个替罪羊,不希望事情牵扯到娘家,自然只能让她‘病故’。”
“王妃,您是会说,其实她有可能被太后……”
“一定是。”
秦宜宁穿好一件厚实的褙子,披着墨绿色的小袄让冰糖帮她擦头发。
就在这时,外头忽然又有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忠顺亲王妃在吗?”
“是皇后身边的孙嬷嬷。”秦宜宁忙道,“快请她进来。”
寄云就快步去开了殿门,客气的请人进来。
孙嬷嬷满脸焦急,见了秦宜宁,顾不上行礼,当即就道:“王妃,你家里出了事。”
冰糖拿着木梳的手停住了,秦宜宁也抬眸,水灵灵的眼睛望着孙嬷嬷。
孙嬷嬷对上她清澈的眼神,满心不忍,叹息一声,还是道:“王妃,您千万别难过,皇后娘娘让奴婢来悄悄地告诉您一声,她也是刚才听人回圣上的话说的,说是,说是您父亲犒军的队伍在天域关外被截了,您父亲他,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