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您外头养着的两房外室,前儿还去玉石斋抢同一套红宝石头面呢,他们没遇上您夫人?您后来一掷千金为三位都置办了一整套的赤金红宝石头面,可真是怜香惜玉啊。”
“你!信口胡言!”代林大怒,满脸涨红的道,“我几时有十三房姨太太,几时又养过外室!我为官清廉,又何来的银子去置办三套宝石头面!你休要胡言乱语污蔑本官的名声!”
“哦?不是吗?可是上流圈子里的夫人小姐们,可都传遍了,本王妃也是偶然听到的。难道这不是真的?”
“女流之辈,无知之徒,轻信谣传还敢拿来说事,简直荒谬!”代林狠狠的一甩袖子。
“对,荒谬!”秦宜宁长眉一厉,怒斥道:“你在这里信口雌黄污蔑我父亲的身后之名,难道不是听信谣传轻易污蔑?你做了人背后灵,还是学会了千里眼顺风耳?圣上都未曾查明的事,你却亲眼看见了?
“说我父亲将犒军的银子运给了鞑子?就凭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所有人就要信你的吗!
“你这般的人品,还好意思做言官!你配为圣上喉舌吗!不修自身,不立德行,愧对圣上的俸禄,你这样听风就是雨的言官,我都替你难堪!”
代林被秦宜宁一番严厉的抢白,训的面红耳赤,指着秦宜宁的手指直颤。
秦宜宁看向四周驻足下来看热闹的百姓,鼻子一酸,眼泪便落了下来。
“各位乡亲百姓,我父亲生前官拜礼部尚书,乃是圣上信任的臣子,圣上委以重任,我父却被奸人所害,为国尽忠丢了性命,我们一家人虽然伤心,却也知道这是为了大周,为了百姓,我们也都光荣。可是今天,却有人红口白牙就来诬陷!”
纤细的指头一指代林:“这个人,他不修私德,为人人品不正,贪赃枉法、结党营私、行贿受贿的事一样没少做,小小的御史言官,家里却财富万贯,银子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这样人品的人,居然还在我父为国捐躯尸骨未寒之际,到门前来颠倒黑白,欺负我们一家子老弱妇孺!”
秦宜宁哭的梨花带雨,已是泣不成声。
百姓们看了半天的热闹,原本听着这群人骂秦大人,他们觉得秦大人做的事不好,也就跟着骂。
如今秦家大门敞开,一家子人披白挂素,一个个面容枯槁,娇滴滴的大美人更是哭的梨花带雨,一字字一句句都说的分外刚正,大家心里笃定秦槐远德行有亏的,也都不免心生动摇了。
代林见状大吼:“住口!休要听这妇人胡言乱语!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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