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驸马不过是心善,路过秦家时看着他们门前有人闹事,就插了一句嘴,怎么就罪大恶极了?咱们好歹是一家人,皇兄这样不管不顾的就夺了驸马的虎符,这可叫外头的人如何议论?如何看我们一家子?”
李贺兰捂着脸嘤嘤哭泣,她如今只想一门心思的讨好季泽宇,时间越久,越是舍不得季泽宇俊美的面容和一身功勋,季泽宇出了事,却不来求她说情,李贺兰自然也不会等季泽宇主动开口,便自己先来求太后。
如果她将这件事办成,季泽宇好歹也会记得她的这个恩情吧?季泽宇那般骄傲,许是做了驸马,又不肯让人觉得他高官厚禄都是依靠着驸马的身份,如今恰好出了这一桩事,不正是老天给她的表现机会?
思及此处,李贺兰哭的更加伤心了。
太后揉了揉额角,疲惫的道:“你能不能别再给哀家找事儿了?”
“这怎么是找事儿呢?一个女婿半个儿,季岚有哪里做的不好了?母后为季岚说句话,为的可不只是女儿,为的也是皇兄啊。如今朝廷里谁不知道季岚会带兵,会打仗?将来皇兄许就有用到季岚的时候呢。”
“用到了再启用便是,难道季岚到时还能抗旨不尊?”太后推开李贺兰抓着自己不放的手,道:“哀家现在已经不想搀和这些事了,你是哀家的女儿,难道就不能为哀家想一想?”
“母后,您就疼疼女儿吧,女儿到时想直接去找皇兄,可皇兄根本就不肯见女儿,即便见了,女儿说的话皇兄也不会听的,还是您的话有分量。”
太后冷笑了一声,“哀家现在说话能有什么分量?连自己的表侄女都护不住,何况是驸马呢。你还是死了这个心吧。”
“的确如此。”
太后话音方落,殿门前便传来李启天低沉的一声。
太后和李贺兰都被吓了一跳,忙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