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家人和孩子们分别,就算秦宜宁还不曾丧气到认为这一别一定是生离死别,分别之痛也着实让她闷闷的好几天都不曾展颜。
逄枭知道秦宜宁的心里不痛快,他除了用心陪伴,别无他法,是以这几天他白日里去军营巡视,下午就尽量尽快赶回来,好歹是让秦宜宁心情敞亮了许多。
腊月初三这日,钟大掌柜一大早就来了秦府。
秦宜宁与逄枭刚起身,来不及用早饭,就急忙赶往前厅。
钟大掌柜笑着道:“王妃,辉川县那边有消息了。”
秦宜宁惊喜的道:“这么快?”
“是啊。廖堂主和乔堂主回来不便,安排了身边一个信得过的手下快马加鞭的来送信儿。”
“此人在何处?”
“王妃莫急,人我带来了,就在屋外呢。”
秦宜宁眼睛亮闪闪的,赶忙吩咐道:“快请进来。”
寄云屈膝行礼,快步出去请人了。
冰糖则是带着连小粥去预备茶点。
秦槐远启程当日,这三人跪在秦宜宁的面前死活不肯去夕月,秋露和纤云当时也要有样学样,还是秦宜宁将两个孩子托付给他们,他们才不得不走了。
如今府里的下人都走了。冰糖、寄云和连小粥三人要做的事就多起来。
不多时,寄云引着个中等身材的年轻小伙儿走了进来,这小伙子穿着灰蓝色的布褂子,带着毡帽,做小厮的打扮,见了秦宜宁和逄枭,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见过盟主,见过王爷。”
逄枭笑着摆摆手:“无须多礼。”
秦宜宁也笑道:“快坐吧,都是自家弟兄,又没有外人,不必讲究这些虚礼。”
“嗳。谢盟主。”那小伙子就挨着钟大掌柜坐下了。
秦宜宁先让他吃茶吃点心,这小伙子也不客气,几口就吃了两碟点心,又咕噜噜灌下去一大壶热茶。
许是屋内*静,他自己也察觉自己的行为有些太粗鲁了,挠着头笑了笑:“盟主见笑了。”
“哪里的话,这位兄弟看着眼熟,我应该如何称呼你?”
“我叫孟琴,是一直跟着乔堂主的,从前还跟着盟主护圣上回宫呢。”
“怪道我看着你这般面善。”秦宜宁笑着道,“既都是自家弟兄,我也不兜圈子了,孟琴,廖堂主让你给我带来什么消息?”
“嗳,对。”孟琴坐直了身子,正色道,“是这么回事,前些日子管大虎和刘板二人忽然开始联络起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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