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枭的马车缓缓停下时,秦宜宁已经撑伞在大门前等候多时,裙角上都被泥水沾染上了脏污。
逄枭一跃跳下马车,虎子立即举着伞跟上来。
“宜姐儿。”逄枭这会儿眼里心里都只剩下一个人,根本顾不上自己淋雨不淋雨,虎子在后头追的十分辛苦,冲着跟在秦宜宁身后的冰糖吐舌头。
冰糖被他逗的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秦宜宁回头看看冰糖,随即笑道:“一路上可还顺利?”又告诉虎子,“兄弟们的房间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让汤秀带着你们去。厨房预备了饭菜,待会儿咱们一起吃午饭。”
如此家常的问候,说明秦宜宁根本没将他们当成外人,虎子和徐渭之几人都觉得极为熨帖,有种回到家里的归属感。
汤秀便带着虎子等人去前院安置了。
秦宜宁与逄枭相携走在抄手游廊,逄枭撑着一把伞,将被风吹进游廊的雨滴遮住。
“路上可顺利吗?”
“还好。就是这雨连着下了一个月了,路上着实是难走的很。不然我们的行程还能再提前几天。”
“可不要提前,提前几天你就看不到好戏了。”
“哦?”
逄枭低头去看秦宜宁那狡黠的小模样,他们之间一直有消息传递,只不过他马上就要抵达辉川县了,也就没有再费力去探听什么,只命人提前来告诉了秦宜宁一声自己到的日子,不至于让她手忙脚乱。
这才几天没有通信,难不成她又做下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两人进了屋,婢女已经预备好了沐浴香汤。
秦宜宁遣走旁人,自己脱了外袍挽起袖子去服侍逄枭沐浴,顺带将这几日发生的事低声告诉了他。
逄枭听的乐不可支,爽朗的笑声在沐浴用的隔间中显得格外震颤人心。
被他的笑声感染,秦宜宁也禁不住露出个笑容来,“你说我做的会不会过了一些?”
“不会。那姓陆的不安好心,也活该他娶个那样破家败业的媳妇儿,哎你说他媳妇是不是傻?”逄枭转过身,健壮结实的双臂搭在浴桶边缘。
秦宜宁用木勺舀水淋在他的背上,“她不是傻,只是过于骄纵,还不适应这个环境,也不知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所以才会时而出错。”
“你呀。”逄枭大手点了下她精巧的下巴,“你就是不肯背后说任何一人的不是,就算那真是个心术不正又缺心眼儿的傻子。”
秦宜宁被逄枭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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