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算不得大门户,没有强势的娘家撑腰,性子也柔婉温厚,算不上是个特别有主见和胆量的女子。想不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的皇后,已经是能为圣上办事,独当一面的模样了。
他再不可轻视皇后的能力和心性。
“查。皇后为何会忽然留下王妃?她不是个无理取闹之人,这其中必定有缘由。”
“是,王爷。”
下面的人领命,匆匆去了。
逄枭回到书房,面色有些不愉。
他才从京城赶来,还没跟媳妇腻味上几天,皇后就来插一脚,他大概真的与天家的人犯冲吧,要不怎么不论做什么事,一遇上天家的人就要出变故,就连一家人都因为他们不能团圆,现在和秦宜宁还要被迫暂时分开。
越想越气。
但逄枭并不是会被情绪左右的人。他已在心中勾画保护秦宜宁的办法。
与逄枭的紧张不同,秦宜宁住下的日子过的还算安逸。
只是因有皇后的谕旨在,秦宜宁是来陪伴皇后吃拆念佛为天下平安诵经祈福的,是以整日吃的很单调,没事时还要和庄嫔一同去陪着皇后跪在佛堂之中诵经。
秦宜宁其实并不是个急性子的人,为人性子虽直爽,但遇上事也能稳得住。只是最近的烦躁之事太多,让她火气直冒,行事也不再似以前那般温吞。
如今跟在皇后身边吃斋念佛,反而让她浮躁的心平静了许多。
有些事,在心绪不宁时是想不透的。
可是念了两天的佛经,秦宜宁却觉得有些理不清的事也能想的通了。
秦宜宁跪在下首位的厚实蒲团捻着念珠。
跪在另一边的庄嫔就时常偷偷的睁眼去观察秦宜宁。
即便她自小自负美貌,也成为了圣上身边的女子,可她也不得不承认,那个秦氏就算穿一身素衣,一声不响的跪在那里,模样看起来都像是精心雕琢出的玉雕,着实太过赏心悦目了。
想起她那哭唧唧又骄纵的堂妹,庄嫔忽然觉得,陆衡就算真的对忠顺亲王妃有什么感情,那也是人之常情。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
同意时刻,陆府的内院正屋内,陆衡缓步进门,面色阴沉着,嘴角不悦的抿着,看到与卞若菡摸牌的丫鬟婆子,陆衡负手站在多宝阁旁,沉声吩咐:“出去。”
卞若菡闻言,有些不悦的丢了手中的牌。
“呦,伯爷公务繁忙,怎么今儿个想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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