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着人出游去了。可见她表面上对王爷首有多深情都是假的。”
抬眸看着陆衡,娇软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急切和渴求,“伯爷,秦氏就是这般冷心冷肺的女子,忠顺亲王对她那般宠爱,危难之际她都能丢下人不管,更何况是其他不相干的人呢?”
所以不要在想着那贱人了,秦氏对你根本无心啊!我才是你身边最为你着想的女人。
陆衡静静的听卞若菡的劝说,可心里想的却与卞若菡所说的截然不同。
他自然知道秦宜宁是个什么样性子的人,她那般痴情,那般倔强,多少危难关头都与逄枭一同度过了,她忠贞和倔强让他爱惜,又让他对逄枭的妒忌与日俱增。
以秦宜宁的性子,逄枭陷入危机,她绝对不可能不理会。她之所以离开,必定是私下里去做什么其他要紧的事了。
秦宜宁的能力卓绝不输给男子,若是想猜她能做什么事,也实在是太宽泛了,陆衡一时间难以想明白。
不过脑海中飞快闪过了“宝藏”二字。
他与李启天说的那些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洗脱罪名,他抓准了李启天忌惮逄枭的心理故意攀扯逄枭的。
可是现在秦宜宁一反常态的与逄枭分开,没有与逄枭共患难,最近又有什么事是值得秦宜宁去做的?陆衡很容易就想到了宝藏之事上。
以陆衡的判断,这宝藏最后只会落在圣上手中。
因为圣上有足够的人手,分兵九路去挨个儿的追查。逄枭虽在军中有威望,手中实际上却是没有多少人人手的。
他一个泥腿子起家的,到底不似陆家这般有深厚的底蕴与人脉。
若是换做逄之曦被圣上发现藏匿了宝藏,恐怕立即就会被大张旗鼓的问罪。
而他被圣上发现藏匿宝藏,只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暂时仅是软禁,给足了他反应的时间。
这便是有陆家在后做强大后盾的优势。
陆衡心思飞转,喝口茶的功夫就已分析出症结所在。
卞若菡见陆衡面色不变,丝毫没有展现出对秦宜宁的鄙夷和厌恶,便有失望与忿恨的情绪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了。
为什么?凭什么?
秦氏有哪一点比她好,就让陆衡这般迷恋!
就连她做出这等无情无义的事,陆衡都全不放在心上。
她才是陆衡的发妻,才是与他共患难的人,可陆衡却一直在惦记着一个有夫之妇!
卞若菡尚且还存留了一些理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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