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果真是个智者,他或许已经猜到了什么。
秦宜宁却不会直接将话柄交给旁人,笑着道:“若无意外,就选在明日傍晚动手。事先还要准备一番不是?”
“准备?” 吕韵笑着,“既然王妃一切都有安排,老朽就不插手王妃带着人‘准备’了。老朽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来到此处吹吹海风,看看战船而已。”
听他这样说,秦宜宁自然满意,吕韵是聪明人,已经猜到他们不可能平白的保下战船,要利用战船做一些事,但是他并不细致去问。
所以,没有好奇心的人在这朝里才能平安啊。
“吕先生有如此雅兴,实在是好。海边风大又潮湿,吕先生也要爱惜自己身子才是。”
“是啊。稍后老朽就打算离开此处了。”
几人又闲聊了片刻,秦宜宁便恭敬的告辞。
待到秦宜宁带着人走远了,吕韵钻出草棚,看着不远处码头上停靠着的战船和正热火朝天拆船的工人,眼神逐渐复杂起来。
忠顺亲王此举,不知能否保得住战船,听说圣上找到了宝藏下落,已经离开京都,只希望圣上的注意力都放在宝藏上,不要过问这里才好。
“想不到吕先生如此平易近人。”走在海边,谢岳感慨。
徐渭之笑道:“吕先生是聪明人,既然已经求到了王爷这里,也答应了王爷的条件,自然不会再做多余的事。”转而看向秦宜宁,“明晚就要开始动手,是不是该叫他们随时准备了?”
“嗯。”秦宜宁面色一敛,正色道,“回去便让廖先生将寻好的人带过来。咱们明儿一早就离开客栈。”
“是。”两人都点头应下。
一夜无话,次日清早,秦宜宁一行便离开了客栈,众人各管一摊事,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夜幕降临之时,码头上的工人还在热火朝天的忙着拆船。几盏灯笼高高挂起,在偌大码头上实则是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但海面上凛凛波光晃动着却是极好看的。
在无人发现的角落,几艘小船借着暗处,缓缓的靠近了停靠在外围的战船边。一道道人影陆陆续续登上三十多艘战船。随即有有人放下绳索,将沉重的箱笼调分别吊上了两艘最大的战船。
待到小船驶离码头又过了一刻钟,码头岸边忽然一阵怪风刮过,卷倒了工棚旁桌上的一盏灯笼。
灯笼中的蜡烛迅速点燃了一旁的草棚,火借风势,草棚连着草棚呼啦一下烧了起来。
“走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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