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王爷还好心的出了个主意,圣上这才找到了一个出去微服私访巡查皇陵的借口。面上是漂亮了。
“可众臣将圣上迎回京城,本以为圣上多少也要考虑考虑灾情了,圣上却依旧只盯着宝藏,只想着修皇陵,根本不考虑百姓现在的情况。王爷多次进言,都被圣上驳回。还有一次,王爷因为劝说圣上,还被圣上斥责了。说王爷是有了‘逾越之心’‘难道你比朕还会做皇帝?’这话不是一个人听见的,属下听了后,都替王爷委屈。”
朱瑜摸了一把脸,又道:“想来那一次,圣上就已经记恨王爷的‘逾越’了。近日来灾情逐渐加重,各地百姓流离失所,每天都有数不清的寻常百姓饿死,朝廷没银子,赈济不能,百姓们看不到希望,各地州府就有许多百姓聚众闹事,如落草为寇那些已经算好的,甚至还有许多州府揭竿而起的。
“圣上见了此情状,终于是注意起这事来。上个月连逮了多个外派地方的官员,治他们管制不利之罪。
“前儿,燕旧都附近有一个县城叫阳县的,百姓饿的实在没了活路,就要有人聚众闹事,宣扬反叛朝廷之言,咒骂圣上无能,这话也不知怎么就传入了圣上耳中。圣上当即就拿了当地李知县问罪,甚至牵连到旧都知府,巩大人。”
秦宜宁愕然,“你说的是巩仲堂巩大人?”
“是,王妃知道此人?”
秦宜宁点点头,“当年地龙翻身,我曾与王爷一同前往旧都赈灾,与巩大人和阳县的李知县都曾公事过。这二人品性高洁,一心为民,圣上又要怎么治他们的罪?”
朱瑜闻言愤然道:“您不知道,李知县已经被斩了,圣上还要杀巩知府,王爷就站出来劝解一番,好容易才将圣上怒意劝住。可后来又传来旧都消息,说是当地百姓围攻了旧都的府衙,造成许多官差伤亡。燕朝旧都那地儿本就敏感,圣上觉得当地人有反叛之心,就又要拿了巩知府问罪,还要将巩知府在京城的家眷一律逮押起来。
“王爷再度在朝会上为巩知府求情,圣上大怒,当殿就与王爷吵了起来,并斥责王爷有不臣之心,当殿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打了王爷五十板子。巩知府以及家眷也没能幸免,巩知府被判斩首,家眷女子充为官妓,男子十四岁以上全部杀头,十四岁以下男子流放北方苦寒之地永世不得回京。”
朱瑜一番话,说的众人皆气怒不已。
秦宜宁简直怒发冲冠,“圣上竟又命人打王爷的板子!”
“是。”朱瑜低着头,无奈又愤怒的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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