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就要艰难了。
也不知逄枭这会子伤势好一些没有?若是他没受伤,想来此时早就该直接接她回去了。
秦宜宁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便是一个时辰过去。
期间众人都在仔细听墙外陆衡手下说的话。他们发现不只是自己担忧,陆衡手下之人也在同样担忧鞑靼入侵。
待到傍晚,外头的对话又有所改变。秦宜宁
“定国公可能也是强弩之末了。就这么败给了昔日对手,难道他不曾唏嘘?”
“定国公若是带着龙骧军来,必定能将鞑靼打的哭爹喊娘!”
“可现在咱们被这般放弃在此处,咱们也快要‘哭爹喊娘’了。”
“也不知现在城外到底是什么模样了。”秦宜宁皱着眉道。
寄云摇摇头,刚要说话,门外忽然传来值守的大寒低沉的声音:“你是什么人!这里是辉川县衙门,岂是可以出入之地!”
话音方略,却又听大寒大惊道:“是您来了!快请进。”
后态度相差之大,让秦宜宁都觉得疑惑。
寄云去撩起门帘,就见个瘦高的身影走进了门,他手里提着一张薄如蝉翼的易容面具,眉目清秀,正是穆静湖!想来方才在门前被盘问,也正视因为穆静湖摘掉了易容才让人冷静下来态度急转。
秦宜宁惊喜的道:“你怎么回来了?这会子怎么不多在家陪一陪秋老板和焱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