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与她说了逄枭的情况,便将他的话信了,可是好好的人叫李启天按在朝会上打板子,还让满朝文武都看见了,逄枭这般骄傲的人,又怎守得住这般屈辱?
秦宜宁越想越是为他心疼,越想越是委屈,眼泪禁不住扑簌簌的往下落。
逄枭心疼的无以复加,搂着她的身子轻轻摇晃,哄孩子似的道:“好了,宜姐儿不哭,不难过了。你看我都好了。”
秦宜宁摇头,“他也太作践你了。我一定要让他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逄枭见她哭的眼眸亮晶晶的,鼻头和唇瓣也红红的,不由得心软的一塌糊涂,“好好好,我帮你好不好?别气了,乖。”
秦宜宁靠着逄枭肩头,好一会才平静了下来,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失态了。
脸上不免一阵发烧,赶忙避开他的怀抱低着头摸了一把眼泪。
逄枭见秦宜宁这般羞涩,又是喜欢又是心疼,好笑的刮了下她的鼻头,“好了,你这是故意掉眼泪叫我心疼,好让我不罚你私自去辉川的事?”
“我哪里有。”秦宜宁白了他一眼,鼻音浓重,听的逄枭又是喜欢又是联系。
“好好好,你说的是,不过往后你再不可如此行事了。你反过来想想,若是我一声不吭直接就往险境里去,你说你担忧不担忧?宝贝儿,你可知道你在我心里是什么分量?你若是有个万一,我都不知这辈子我是为了什么了,”
秦宜宁心下动容,逄枭说的对,换位思考一下,哪里又能真的不担忧?
如果逄枭一声不吭就去涉险,她一定会担忧的食不下咽、夜不安眠。
秦宜宁吸了吸鼻子,道:“我知道了。往后不会了。”
“这才乖。”逄枭亲了亲秦宜宁的额头。
秦宜宁便解开外衫,陪着逄枭在软榻上休息。
两人一趴一卧着=,时不时闲聊几句,大多时他们却都是彼此开借着,说一些家庭琐事。
在如此放松的情况下,秦宜宁自然很快就睡着了。
逄枭抬起一只手,轻轻将她垂落在面前随着呼吸而动的碎发撩在一旁,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出神。
她们分开这么久,她在外头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尤其是如今内忧外患,到处都不太平,她或许还有挨饿的时候……
逄枭眉头越皱越紧,他如今树大招风,自然许多人都在盯着他,往后他其实也无法保障秦宜宁的绝对安全,他也怕被人背后冷不防的捅一刀。
秦宜宁又是一心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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