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病。”
秦宜宁笑的自然,可逄枭却知道她一定是为此事上了心。与其让她去问冰糖,将事情抖了出来,还不如自己只说了的好。
思及此处,逄枭也不再问秦宜宁,直接高声唤了冰糖。
秦宜宁自然是想瞒着逄枭去看的,阻拦无果,冰糖还是快步走了进来,秦宜宁赶紧起身站在了一旁。
“王爷,王妃。”冰糖行礼,疑惑的看着逄枭与秦宜宁。
主子们之间的气氛不大对。
逄枭咳嗽了一声,道:“给你家王妃瞧一瞧脉象。”
起身扶着秦宜宁去临窗的暖炕坐下,就那么杵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
这几天赶路颠簸,走走停停,路上也没那么好的条件让秦宜宁如往常那般保持生活的习惯,她没觉得哪里不舒服,是以平安脉都暂且停了,冰糖也有半个月没给秦宜宁看过,此时见逄枭如此紧张,秦宜宁神色也不自然,忙端凝了神色认真去诊过。
“王妃,您身子可有不适?”冰糖蹙眉道,“脉象看来,王妃身子气血双虚,不过只需用心调养便可,倒是并无大碍。”
逄枭压下疑惑与不安,暂未多言。
这会子冰糖已经来了,秦宜宁也只好问出了口:“我的小日子延了十日还没来,我是想让你瞧一瞧……”
冰糖立即明白了,下意识看向了逄枭,又转而道:“王妃这些日饮食上粗糙,又休息的不好,这也未必就是有了喜事,不过眼下十日尚短,从脉象上还瞧不出来,不如这些日王妃先调养着,奴婢给您勤看着些,过个一个月左右,便可确定了。”
秦宜宁有些失落,却也明白,喜脉并不是想有就能有的,而且根据个人体质不同,从脉象上瞧出来的时间也不同,这事急不得。
美眸一转,回眸看了看逄枭,又转而瞅瞅冰糖,秦宜宁莞尔问:“说吧,你们二人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逄枭那般英雄的人物,此时却有些局促,俊脸上挂着个尴尬的笑,不自禁的挠了一把后脑勺。
冰糖低着头皱着眉,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的好。
见他们二人如此,再看不出有问题就怪了。
秦宜宁佯作生气的问:“你们到底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难道在我这里也不能说吗?”
“宜姐儿,你别生气。”逄枭笑着道,“其实也没什么瞒着你的,咱们整日在一起,我有什么事不告诉你?这件事吧,其实是……”
逄枭语气吞吐,秦宜宁的脸色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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