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乱想的时候,她想这些未免不合时宜。
“你说的我都明白,只是情绪并不是那么好控制。想一想,我着实也是不应该,王爷对我已经很好了。将来的事谁又能说得准?也不一定一定会按着我所想的那样去发展,现在就开始担心将来,未免太早了一些。”
冰糖笑着点头,见秦宜宁依旧忧虑的眉头不展,不由得道:“王妃,如今您的脉象上瞧不出喜脉,可是奴婢倒是觉得,您这样子与您当初怀哥儿的时候一样,都是特别的情绪化,心思变的更加敏感柔软了。”
秦宜宁修长白皙的手轻抚着小腹,笑了笑:“这种事,其实即便不能从脉象上看出来,身为母亲的感觉也是很准的,我也觉得我许是真的有了。一开始不说,也是不想空欢喜一场。”
冰糖笑道:“不打紧的,王妃放心,我下功夫给您调着,您也好生听我的话,让吃什么就吃什么,让睡多久就睡多久,保证您将来真正要生产时也万无一失。”
秦宜宁的心情豁然开朗,连连点头。
逄枭却是忐忑不安的很,天黑回来时,看到秦宜宁与往日并无不同,冰糖也向他点头示意没事,他这才放下心来。
用过简单的晚饭,秦宜宁就服侍逄枭宽衣。
“朝廷由有战报传来吗?定北候那里战况如何了?”
逄枭穿着雪白中衣坐在床沿,结果秦宜宁手中的外袍往屏风上一丢,拉着她钻进用汤婆子捂热了的被窝里,长舒了一口气。
“战报还没到,许是天气寒冷,咱们的人路程耽搁了。但是前头的情况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这段日子,大周与鞑靼的战事已呈颓败之态。大周虽刚建国不久,正该是兵强马壮的时候,可朝廷的银子不够,加上鞑靼人似乎也看出了大周没有银子去打持久战,反而避开锋芒,故意与大周拖时间。
季泽宇就算再有本事,也带不动吃不饱饭满心怨气的兵。
几番交战,如今辉川县早已失守,展现又继续后撤了几百里地,距离京城已经很近了。
若是再无起色,怕是鞑靼人会直接打到京城之下。到时岂不是危险?
两人想到焦灼的战事,一时间心情都有些沉重。
一夜好眠,次日清晨,最新的战报便被送到了。
逄枭一看之下,连早饭都吃不下了。
“情况不大好,阿岚和高文亮已带领虎贲军退守京城外最后一道城池了。”
“什么?”秦宜宁大惊失色,筷子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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