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连小粥到底是个女子,和常年穿男装的秋飞珊自然不同,走起路来气质也不一样。容易露出破绽来。是以这些日,连小粥都以男装示人,刻意改变自己的一些小习惯,以免关键时刻暴露了真相,让人知道北冀国的遗孤根本不是个皇子,而是个公主。
其实连小粥也曾经问过,为什么一定要是个皇子,就实话实说,说出她公主的身份不行吗。
可秦宜宁当时拉着她的手仔细的与她解释道:“当今世道,到底是男尊女卑,若是拿出传国玉玺的是个女子,又有哪一个大臣会在意呢?可若是个皇子,那就不同了。因为皇子手中握有传国玉玺,这可是能够名正言顺继承大统的身份,如今虽然不必继承什么皇位,可说起话来至少能够硬气一些,给某一些人造成的威慑也更大一些。”
秦宜宁所说的威慑某人,自然是说李启天。
她想出这个办法,就是为了给逄枭添一把柴,若是说出连小粥的真实身份,恐怕没有人会将她当一回事了。
秦宜宁夸赞了连小粥,连小粥便更有自信了,抓着惊蛰等人去学习如何做个“男人”。
就在这时,里间传来一阵婴孩的哭声,这哭声还带传染,一个哭了,另一个也紧跟着大哭起来。
秦宜宁赶忙进屋去看。
乳母见秦宜宁来了,忙欠了欠身,“哥儿和姐儿刚睡醒,许是肚子饿了。”
秦宜宁见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如今带着所有人隐居此地,为的就是等待逄枭的归来。
好在朝廷里要忙的事多,李启天又要忙着鞑靼人战败投降之事,又要处理刚到京城的人不说,还要抓到底是什么人贴了布告。
这么一想,秦宜宁都要替李启天鞠一把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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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逄枭处得到了京城来的消息。
“王爷,囚犯已经运抵京城,城中百姓欢声一片,极为热闹,都在称赞此战大快人心。圣上要如何处置囚犯,尚没有定论。另外,京城里再次出现了声讨圣上的布告。属下等人目前还没有找到王妃在何处落脚。”
逄枭点点头,让精虎卫去休息。
转头就对徐渭之等谋士笑了笑。
徐渭之笑容轻松的很:“王妃这一招棋走的太漂亮了。前些日老谢来信,我瞧见了一时间都很难相信这一切都是王妃做下的决策。王爷,有王妃这般贤内助是幸运,而有王妃这般能与你并肩作战的贤内助,这当真是修来的福分。”转向秦槐远,拱手道:“秦老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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