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臣被楚非衍冷冽的眼神从头到尾扫了一遍,这才打了个激灵,连忙开口说道:“请主子放心,属下这就往查,必定查的清明确楚。”
等楚非衍回到房间之后,却创造苏姚已经睡着了。
江边风大,琯瀛楼上凉风习习。
苏姚将被子盖在了胸口,纤细的手指抓着被角,面颊红润,睡姿乖巧。
楚非衍不忍心吵她,低头在她的眉心亲吻一下之后,便轻手轻脚的脱掉外衫,揽着她一同进眠。
苏姚睡得有些不安稳,感到到楚非衍那边传递过来的热源之后,挪动着向他身上贴了贴,而后窝在他的怀里很快便睡实了。
第二日一早,天气还没亮,外面便传来一阵的喧哗之声。
苏姚略带起床气的哼了两下,抬手揉了揉眼睛:“天还没亮透呢,外面在吵什么?”
听到房间中的动静,在外面守着的挽香通禀过后匆匆促走进来:“小姐,昨天晚上失事了,道路南通城的盐船本载满了食盐,可一夜之间,船上的盐被人搬空了,就连船都被人砸漏了,少说也要牵涉到十几万两银子。如今全部南通城都戒严了,说是要抓捕偷盐的罪犯。”
楚非衍醒了过来,警惕的扶着苏姚坐好,而后给她披上外衫。
苏姚回眸,好奇道:“相爷,你说什么人有那么大的本事,一夜之间将一整船的食盐都给盗走了,还能做到不留痕迹?”
“食盐乃是官营,每次运送食盐都有官兵押送,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想要运走食盐,然后凿漏船底,可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
“那么说,是有人和官府狼狈为奸?”
“这些年大安朝内颇为安顺,一些臣子的调动也不如之前那样频繁,在这江南繁荣之地,很轻易把人的心给养大了。”楚非衍见苏姚精力了,一边说话,一边帮她穿好罗裙,“实在历朝历代皆是如此,刚开端建立新朝的时候,需要恢回生力,那时候往往众志成城,仿佛什么艰苦都能够克服。可是渐渐的,国力富强了,人也就被养得疲懒了,想要更多的权势,想要享受更高的荣华,就连皇上也是如此,认为自己贤明神武、无所不能,终极在猜忌之中磨灭掉当初初登宝座时的雄心壮志,这便是衰败的开端。”
苏姚伸手揽住楚非衍的脖颈,眼力清透的看过往:“相爷之所以不愿意回往继续皇位,便是由于看透了这些吗?”
“并非,”楚非衍弯腰将苏姚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像是照顾孩童一般帮着她穿上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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