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又要翻身,却被他及时按住了手腕,“别把钢针碰歪了,歪了要重新扎,这都最后一袋了,再扎一针岂不白吃一回苦头。”
他记得她最怕打针,他记得特别清楚,有一年她感冒发烧,需要打点滴,她的血管比较细,当时那个护士扎了五针都没有扎准。后来护士长来了,一针下去搅啊搅,搅了一分多钟才扎成功,把她痛得直冒冷汗,从此就对扎针有阴影了。
那一次打点滴,隔了一个礼拜,她的手还都是青的,把他心疼得不得了。
现在,宋景瑜按住她扎着针的手,他想的事情,也正是她想的事情。
楚阳:“你放手。”
宋景瑜:“你别乱动。”
楚阳:“你放手。”
宋景瑜:“你别乱动。”
楚阳:“你放不放手?”
宋景瑜:“你不乱动我就放手,不然我不介意按到你药水滴完为止。”
楚阳一时无语,气恼地瞪着他,他的力气太大了,别说手腕了,她整个人都动不了。
以前她的力气就不能跟他相比,现在更是不能比了。
这样的对视太过暧昧,也太过尴尬,楚阳妥协了,叹了一口气,说:“好,我不动,你松开我。”
宋景瑜定定地看了她好久,感觉到手下的她确实没再用力了,才缓缓松开她。
“聊聊?”
楚阳用略带惊讶的眼神看着他,“聊什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聊的?”
“那你要觉得没什么可聊的,那就不聊了。”
“……”真是恨死自己的一时嘴快了。
宋景瑜拉了把椅子到床边,坐下来,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楚小姐,我很无聊,我求你跟我聊聊,行不?”
楚阳傲娇地回应他,“早这么说不就行了吗?”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这一点,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聊什么?”
宋景瑜嘴角抽抽,您大小姐还真会蹬鼻子上脸,他说:“晕倒磕破头这不是你的风格吧,要是说你登珠穆朗玛峰缺氧晕倒被抬下山,我还比较能相信一点。”
他这些年嘴皮子油惯了,一时间也改不了。
楚阳白了他一眼,冷笑着说:“我没你那么能。”
宋景瑜闻着她好浓的酒气,便问道:“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闻这气味,你比他们喝得还多啊。”
楚阳没好气地说:“喝酒还用学?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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