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看了眼纪悦然，转而又看向了服务员，“那就不用水蜜桃汁了。”

什么时候她的口味变了，他都不知道了，虽然这些年偶尔纪悦然会打电话过来，可他们却没有见过面，其实准确来说，他们有十三年没有像现在这样单独相处过了。

等待上菜的时间，他和纪悦然聊到了读书那会儿的事，聊着聊着，就好像真的回到了那个时候……

“顾夜白……”

纪悦然突然这样喊他。

“怎么了……”

他问她。

她抿了抿唇，像是想了很久很久，才下定决心般开口，“我结婚的那天，你为什么没有来？！”

他唇畔的笑容深了深，“有事耽搁了。”

这么多年来，她终于鼓起了勇气问他一句为什么，可得到的答案，只是淡淡然然的五个字，有事耽搁了，那个时候她甚至还在幻想，他会不会突然出现，把她从婚礼上带走……

他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带着笑，她努力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半点伤心难过的蛛丝马迹，心如刀割，“不要继续跟我叙旧了，说吧，你找我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