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暖暖就是不相信，一直一直哭，也不知道到底过哭了多久，才累的趴在黎漾的肩膀上，抽噎着睡了过去。

哭声终于消散，只偶尔一声抽噎，黎漾痛苦的闭了闭眼，把暖暖的小身体平放在了床上。

暖暖流了很多眼泪，也哭的出了一身汗，把头发和衣服都打湿了，黎漾走下床，去浴室拧了毛巾替她擦脸和身体，找了衣服给她换上。

视线转而落到了一旁静静看着暖暖的小男孩身上，喊了声，“宝贝。”

“妈咪。”

小男孩睁着大眼，看向了黎漾，黑白分明的眸子染着点点心疼，“妹妹看着好可怜的样子。”

顿了顿，问道，“妈咪真的打算不要妹妹吗，只带我回法国吗？！”

黎漾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里像是堵着团团湿棉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淡淡无奈的抬眸，看了眼时钟，闷了半响，才努力艰难的发出了字音，“时间不早了，去洗个澡好好陪妹妹睡觉吧。”

小男孩看了黎漾一眼，大眼睛里暗含着若有所思，“唔，妈咪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嗯，乖。”

黎漾揉了揉小男孩的头发，“我先出去了。”

小男孩点头，“去吧，我会照顾好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