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只要还有一点根在,它就会再次生长,并且疯狂蔓延,绝不轻易就困难击溃,打倒。
他突然想到刚才在会议上,她明明痛的要死,却还在强忍着,一声不吭的坚持着,不由更加烦躁。
额头上浮现出青筋,他烦躁的一把扯掉领带,大约是手中的力道太大,一不小心连带衣领处的纽扣都扯掉了两颗。
这么明显的异常,程池和柳柳自然是看在眼里。
柳柳大气不敢吭一声,倒是程池非常担忧,小心翼翼喊了声,“少爷。”
男人面色沉沉,“去把秘书室的办公桌给我搬过来。”
程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啊?”
他湛蓝的眼眸隐匿着腾腾怒气,“听不懂人话?”
程池回过神来,“听懂了。”
“那还不去,现在,马上!!”
“是,少爷。”
程池领命,走出了总裁办。
柳柳明白了他是想做什么,下意识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恰恰也看着她。
她的瞳孔里,映出了他眼底火苗,耳畔是他冷戾的声音,“从今天开始,你在我办公室工作。”
她没有问为什么,只是服从命令,声音低低,“是,盛总。”
他冷笑,笑声骇然,“现在倒是挺乖,昨晚拿刀往我心口上扎的气势哪儿去了?”
她心尖一颤,刻意把头埋低,“对不起,盛总。”
“记住,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