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涌了上来。
这种疼痛直击灵魂最深处,压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痛的就好像把身体连带着灵魂都给撕碎了。
蜕皮的伤口处,全部不停的痉挛,海水淹没头顶,灌入肺中,她恨不得立刻就死,立刻就死。
可痛苦,却足足折磨了她好几分钟,她的意识才真正消失。
又过了几分钟,直到人都死的透透的了,宁野才把尸体拉了上来,他仍旧谨慎的去探了下呼吸,等待许久,方走到楚南跟前,
“主子,确定人已经死了。”
“嗯。”
太阳很大,海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晃得人眼睛发晕,楚南撑着伞转过身,不愿意再多看一眼那具湿淋淋的尸体,“尸体丢到海里喂鱼。”
“是,主子。”
刚走了几步,楚南接到了电话,“主子,柳小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