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走出问情房间,白琉月的脸上,笑容全失。
走到绣楼的院子中,正对上了等着她的张临溪,他依旧是笑的像是狐狸。
见白琉月过来,而且脸色不太好,更是笑的开心:“怎样?问情的病,你可能治?”
“心病难治,我不是神仙,自然不能。”白琉月皱着眉头。
“是啊,你不是神仙,治不好她的心病。”
“说吧,这么帮我,希望我做什么?”白琉月看着男子,开口了。
“恩?王妃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张临溪一脸迷茫。
“不要装傻!你真当我是傻子不知道你为什么将那些合同给我?真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说起白零和问情的事情?”白琉月笑问。
“原来王妃知道了啊。”张临溪一副真是不可思议的口气感慨道。
“好了,别搞这有的没的,说吧,你想要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希望未来有一日,若是问情她真的开罪了王妃,王妃能留她一条性命。”张临溪浅笑。有些无奈。
“哦?你会这么好心?”
“是啊,我也怀疑,我怎么会这么好心。”张临溪脸皮可真的是后比城墙。看着女子笑的越发欠扁。
白琉月看着他这副样子,白了他一眼:“罢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为问情做到这份上,姑且答应你。”
“感激不尽。”
“这么客气?你该不会是看上问情了吧?”白琉月看着男子,只觉得不可思议。
“王妃说起笑话来,也是一顶一的棒。”张临溪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