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入公堂,这是罪责。你夫君身为顺天府尹,却称病而放下公堂,耽误本妃大事,这是罪责。你一妇道人家,霸道恶劣,这是罪责。三宗罪,你要本妃用哪一条去理论?”
白琉月笑着,不过,那笑,确是冰冷。
夫人闻言,脸色一变,忙跪下道:“请王妃恕罪,妾一时失语,妾这就去将夫君叫来。”
“大人他不是旧疾复发吗?”白琉月调侃。女子闻言,面色尴尬,却不敢多待,急忙跑了。
而在女子在这屋子中的时间里,却是连见都不曾见一旁的张临溪一面。
“不是你的表妹吗?怎的不说话?”白琉月看着张临溪,询问道。
“这些人的眼中,只知张临水,又怎么会知道我是谁呢?”张临溪笑的无奈。
白琉月闻言,惊呆了。这感情,张临水不是不说话,而是这人根本就不认识他?
“我倒是不知该说你悲哀,还是别的了。”白琉月看着男子,叹道。
“或许……很悲哀吧。明明一样是张家子嗣,明明张家对待庶出并不差。可是,却比起那些对待庶出很差的人家,更让人觉得难以接受。张家对我们很好,但是,我们却注定无法出人头地,因为,一切的光环都被张临水占据了。你说起张家,所有人想到的,只有嫡出的天才,张临水!”说到这儿,张临溪有些激动了。
“但是,若是张家没有张临水,你也就没有今日。”白琉月看着张临溪,叹道。
张临溪闻言,也是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