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郡王而心有愧疚,并无不妥!”柳善谦卑的躬身。
苏梦叶倒也不急,笑了笑,“我还以为柳大人是因为薛大人的事情愧疚呢,毕竟柳大人和薛大人十几年的好友,最后却……”
“苏梦叶,你胡说什么!”澜溪郡王眸光一厉,沉声喝道。
澜溪郡王有些心虚,他以为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可是苏梦叶屡次提到薛大人,根本就是知道了什么。
苏梦叶似乎被澜溪郡王的突然出声吓了一跳,“澜溪郡王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吓了我一跳,柳大人和薛大人是至交好友满朝文武都知道的事儿,我提一提怎么了?相信皇上也知道柳大人和薛大人的莫逆之情!”
皇上也被百里墨突然的出声惊了一下,不由得皱眉,若是此时他还看不出有什么猫腻,那这个皇上也不用当了,“朕确实知道,只是薛大人已经因为罪名碑一事株连在太子一案中,五丫头屡次提起,可是有什么不妥?”
“皇上,臣女只是有些好奇,薛大人一身傲骨,前一代内阁首辅老大人严大人还曾经说薛大人浑身只有一块骨头,是宁折不弯,他怎么会成了前太子的从属?甚至还帮着前太子弄出罪名碑一案,更让人惊讶的是所有的证据都从薛大人的书房找到,薛大人是骨头硬可是却不是傻子,这种避人的事情,他怎么会做的如此招摇甚至还有种欲为人知的嚣张,”苏梦叶看向皇上,十分的认真的道,“皇上,您不觉得奇怪吗?臣女听父亲说过,严大人离开内阁之前曾经屡次向您推荐薛大人,说他根骨清正,可以给朝廷注入新的血液,但是薛大人因为参奏的人太多,得罪的人太多,所以他入内阁的事情一直被某些人多加阻拦,以至于他虽然有资格有能力,却只能在内阁之外!”
皇上面色越来越沉,他一直痛惜的就是薛大人竟然投靠了前太子,也是因此,他才对前太子下手颇重,就因为他抢了自己看中的人。
现在苏梦叶提起来,他当时因为太过生气,似乎有些过于潦草结案了。
“而据臣女所知,与太子颇为亲厚的人好像是……”苏梦叶侧头看向柳善,“柳大人!”
柳善顿时一惊,“你不要血口喷人,”说着看向皇上,跪了下去,“皇上,您可要为老臣做主,老臣对您忠心耿耿,从来没有做过背叛您的事情……”
苏梦叶的声音清脆而灵动,带着微微的慵懒,“柳大人急什么呢,我只是说你和前太子似乎有些来往又没有说你和前太子有什么不轨企图,你若是再求下去,可就是做贼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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