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所害，想着当时的情形。如果没之前的事，恐怕他真的会动心。

可贤妃的话，真的让他软不下来。

要知道这宫中子嗣，一个皇上除了他们两位并没其他子女，这想起来的后果多么让人惊恐。

明显是把朝政把自己的百年基业就交给这两个女人，一想到这些，他就忍不住一阵心寒。

“灵儿明白，但父皇尽管放手做自己想做的事。如果父王真的不忍心怪罪她们，灵儿也不会怪罪父皇的。只是其中的轻重还希望父皇可以放心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因这样的事被人牵制。你才是灵国的皇。”

父亲的表情，灵儿虽然心中没说却是隐约知道了父亲的心思。

终究父皇还是有些无力。她自然猜测到大概。

要知道，皇后和贵妃分别有一儿子，如果他们两人要犯事，她们的孩子必然身上也带上污点。到时候估计继承大位又会出现一场纷争。

虽然她自信夜千殇去，大哥绝不会出现什么事。可眼下，父亲的心情她还是不得不考虑。

“父皇明白，你先下去吧，父皇想静静。”

女儿的话，慕容烈更觉惭愧。想到哪个心爱着自己，为自己生了一男一女的女人残忍的死去。而死后还背上那样的骂名。

有心想为她洗刷清白，可眼下的处境，宫中除了柳贵妃和皇后的儿子，二皇子和三皇子已没其他孩子，为了自己的百年大业有人继承他不得不凝重考虑接下来的事。

“好的，那灵儿告退。”

看着自己这么说，父亲脸上少有的沧桑和失落，灵儿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但还是乖巧应道，跟着伏伏身出去。

她知道这必须要父亲亲自选择，这件事不管怎样她能为身体的老娘做的也只有这些。

想着这些年了解到的慕容烈的事情，她总感觉这个男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痛苦绝望的多。

因他必须要承受常人难有的绝望和失落，在心爱的人和权势和肩上的责任之间做着痛苦的抉择。无论哪一样对他来说都是比较残忍的。

一方面是心爱的女人和她和大哥这两孩子，一方面则是自己许哭大半生的心血，祖先的基业还有柳贵妃和皇后娘娘留下来的两个皇弟。

高处不胜寒，直到现在她才真切明白这种感觉。

很多人只看到身居高处的荣耀和光辉，却看不到她背后承载的痛苦和比常人都难以想象的折磨和压抑。

她却真切理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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