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的人,经历了那场牢狱之灾之后倒是沉稳了不少。
不说感念国公爷的高风亮节,就是苏锦璃曾在他和馨儿身陷宗人府时给他们的帮助,他也该好好维护宁国公。
“嗯!”其余几个皇子纷纷点头。
接着,他们便静静地站在外面等着宁国公归来。
宁国公走了许久,穿过无数幽暗潮湿的走廊之后,总算是到了关押在天牢最深处的令贤侯跟前。
“咔嚓!”一声,腐朽生锈的牢门被打开了。
“你们都下去吧!本国公同侯爷有话要说!”宁国公肃然命令道。
领他前来的侍卫和旁的守卫纷纷领命,迅速退了下去。
接着,老国公缓步走进了充满了霉味的牢房,往日精神矍铄的令贤侯此刻正穿着一身污浊不堪的衣服蹲在墙角。
“你来了!”令贤侯抬头,竟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淡然,如老友一般同宁国公问好。
“嗯!”宁国公点点头。
接着,牢房当中就陷入了一片死寂,
许久,令贤侯率先打破了这份平静,他笑道:“老夫叱咤风云几十载,不说算无遗策,也够得上智谋无双,如今倒是沦为了阶下囚!”
宁国公沉默,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不过……老夫不惧!老夫这一辈子也算是轰轰烈烈了!就算身死,老夫依旧会在这燕国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自笔!寒门子弟,哪个有老夫这般能耐?”令贤侯的面上竟是浮上了几分自豪,说得极是开怀。
“这权势到底有什么好的?你若是肯收敛一些,陛下怎么也会顾念着师徒情义,让你有个善终的啊!”宁国公摇摇头,悲怆地问。
令贤侯结党营私可不是一日两日的时,永历帝早就有了察觉,所以才会有了前年那场“热闹非凡”的寿宴!
所说那道命文武百官和皇子去为其贺寿的圣旨警示的不够明显,那后来顺仪长公主在寿宴上的所作所为该够明显了吧?
莫说什么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他不信睿智如令贤侯会看不出那“盛宠”之下的危机和警示!
闻言,令贤侯竟是大笑出声了:“哈哈哈……权势有什么好?”
笑着笑着,他苍老而混浊的眸中涌出了点点水光,他话锋一转,几乎凄厉地吼道:“你一个生在这大燕第一将门世家的贵公子当然不用在意什么权势!你不必争、不必斗就手握五十万兵权!受君王宠信、百官和百姓敬仰!可老夫不同!老夫若是不争不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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