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意见?”明傑厘不屑地看了妇人一眼,“就凭你今日当街行凶,就足以让你午门斩首了,要不要试试啊,我可是很享受看别人人头落地呢。”明傑厘妖冶地笑道。
就算是吴阳,见了明傑厘得笑容,也觉得瘆的慌,更别说是没见过世面的妇人了。
“疯子!”妇人吼道,“你们都是疯子。”
“也比不过你啊。”明傑厘淡然道,眼睛看着别处,“唉,原本好好的院子,此时看起来怎么这么一般啊,吴老板啊,你可不要舍不得银子啊,这院子应该好好休整了。”
吴阳自然知道明傑厘想表达的是什么,他连忙应下:“是啊,反正我不缺银子,周叔,一会你去账房支五万两银子,去好好找几个园丁,然后买几株名贵的花草回来,这院子里的,我也看够了。”
妇人忍不住惊叹:“你们真当银子的是流水啊……”
“我有的是银子,可以任性。”吴阳一副我喜欢就行的表情。就是这个表情,再一次激怒了妇人。
“那你干嘛还对我家的屠宰场感兴趣,你收了我家的屠宰场,又让它荒废着,你让我们怎么吃饭!”妇人基本是用吼的。
吴阳被她突来的吼叫吓了一跳,连忙跳开,像是在怕她的口水会喷到自己身上一般,一脸的嫌弃。
“老板,衙门的人来了。”旬阳楼的掌柜的匆忙来禀告。
吴阳点头,“你去带他们进来吧。”说完后,来到明傑厘身边,低声问道:“衙门的人是你叫来的?”
明傑厘颔首,没有回答。
衙门的汪怀远有点惶恐地赶来。自从他上任后,旬阳一直很平静,除了些小的民事纠纷外,并没有大案件,他也乐得清闲。
可是就在近日,发生了当街行凶的事,让他震怒。可是在得知当事人之一是当朝的右相时,他惊得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
汪怀远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躬身垂首道:“下官参见右相大人,不知道右相大人驾临,有失远迎啊。”
明傑厘冷眼扫过汪怀远,“看来汪大人这县官当得不错啊,这身子都已经开始发福了啊。”
汪怀远一惊,连忙跪倒:“下官惶恐啊,下官一直尽职尽责,不敢有半点懈怠啊……”
“汪大人可是觉得天高皇帝远,陛下就不会知道汪大人的所作所为,只是啊,陛下这下该失望了。”明傑厘冷声道。
汪怀远整个身子已经伏在地上,身子开始发抖,“还请右相大人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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