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当枪使,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再说,真以为少主表现的纨绔,就真没脑子了?要真没脑子,少主也不会在这几百年间就成为凝婴大圆满,是门派中第一天才了。
出主意的人感受到那些嘲笑的目光,不由低着头,面色狰狞,拳头狠狠攥紧,总有一天,他会将这些人通通踩在脚下,以报今日之仇!
平息了一下,那人才抬起头,面色如常的跟了上去。
客栈二楼。
银杉正得意洋洋的和公孙灏说着话:“看见了没?这世上,任何阴谋诡计,道理规则,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纸老虎,如果你被这些所束缚,那就说明你还不够强!”
这话,当然不是银杉说的,原话也没有这么直白,这话是容华曾经无意间说出来的,她说的话可比这个委婉多了。
而银杉当时正好在场,就记了下来,然后就用在了此处。
公孙灏微微躬身,动作优雅:“多谢银杉公子的教导。”
银杉一滞,撇撇嘴:“无趣。”
这时,看着窗外的容华回过头来,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银杉,你似乎被人恨上了呢。”
银杉一怔,想了想就明白过来了,语带不屑:“那个一脸风流的家伙?他这种人,最是谨慎小心,没有绝对的把握是不会出手的,而且,就他会进步,我难道不会吗?”
说着,银杉摸了摸下巴:“不过嘛,小心些还是有必要的,毕竟,阴沟里翻船这种事,好说不好听啊。”
他转头去看容华:“你说,我要不要找个机会做掉他以绝后患?”
容华闻言,点了点头:“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吗?这样也不错。”
“嗯,那等晚上我就去杀了他好了。”银杉说的轻描淡写,好像不是说要去杀人,而是讨论今天吃了什么一样。
容华伸了伸懒腰:“随你。”
……
是夜。
城中某个院落突然爆发出极强的灵力波动,然后一个黑影极速退走。
院落中,白日里找茬的那位公子冲出来的,脸色难看的看着手掌中几枚裂开的碎玉。
这枚玉佩是他临出门前,对他甚是喜爱的渡劫老祖交给他防身的,算是一次性的东西,若非危及他的性命,是不会有反应的。
刚刚,有个黑衣人闯进他房中,若非这枚玉佩,他已然毙命。
不过,被玉佩将攻击反弹回去那人怕是也讨不了好。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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