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也就没要,天心梦溪髓全当是孝敬给师娘了。
天心梦溪髓就不说了,就是容华送给温珏的酒也不简单,最差的都是万年灵植酿成酒,又窖藏万年以后的名副其实的万年灵酒,真可谓是价值不菲。
温珏一噎,讲真,虽然徒儿这些年孝敬给他的都是酒,但奈何那酒确实是不错。
而他这些年除了收容华为徒以外,似乎也没给过容华什么,教过容华什么……想到这里,温珏难得有些心虚,虽然他现在不给,不代表他以后也不给,可温珏还是有点心虚。
他挥了挥袖子:“咳,为师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话音未落,温珏已经消失不见。
林安暖愣愣的看着温珏方才坐着的地方,现在那里已经空无一人:“温珏师伯这是……怎么了?”
容华哼笑一声:“还能怎么了,心虚了呗。”
林安暖眨了眨眼:“我记得你和温珏师伯相处不多啊,怎么还这么了解他?”
容华一愣,是啊,怎么会这么了解,明明方才师尊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淡然啊……
而引起容华心生波动的林安暖却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想要答案的意思。
她话音一转,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无语:“不过,你好端端的,怎么就怼上温珏师伯了?”
容华压下心中泛起的涟漪,语气理所应当:“谁让他说就说,却扯到阿临身上的?”
林安暖无言的看了容华一眼:“那是你师尊,你这么怼他,不太好。”
容华语气淡定:“你放心好了,我师尊性情温和,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我的气的。”
温珏师伯是温和,但给人的感觉也足够危险好吗!林安暖暗暗腹诽,面上却露出一抹有些假的笑容:“你高兴就好。”
林安暖顿了顿:“……你说,凤老祖和温珏师伯会怎么处理流言这件事?”
“不处理。”看着林安暖微讶的神色,容华叹了口气:“难不成你还真想我师尊或者凤老祖把那些乱说的弟子送到执法堂去?”
林安暖默,她不想啊,倒不是林安暖不忍心那些弟子被送进执法堂,而是因为说流言她也有一份的——她刚刚才和容华说了一嘴,还正好被正主之一听到了,所以,真要去执法堂,她怕也是逃不过的。
执法堂那种地方,犯了错进去,哪怕是小错,想要出来也得脱一层皮,而背后说长老和老祖的八卦,看似事小,但事实上,进执法堂最起码得脱两层皮才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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