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前言不搭后语,且与画意并不十分相符。
本是一派温馨的天伦之乐,却给我写得咏春不似咏春、表意不像表意。
“童稚不识春,灼灼疑花枝。雀鸟何所念,清心蒲苇丝……”他低声念着,依旧不太明了,“雀鸟何所念,清心蒲苇丝……”
我静静看着他,那有些微蹙的眉头,竟让我无比地贪恋……
忽而,他似是懂了,转而望向我,眼神中是感慨与柔情,还有了然般的清澈。
“清心蒲苇丝……原来你已知道了……”他握住我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我靠过去,偎进他的怀里:“那支紫玉箫我难道还不熟悉么?”
我取出袖中的同心结,珍而重之地放进他手里。
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它,说道:“这还是母亲细细编制,亲手系上的……我竟忘了摘下……”
“成轩,当真……可以吗?如今你……”我仍是有些担忧。
他宽慰地笑笑:“不打紧。其实这也是早晚的事了!从他登上帝位的那天,我便料到这个结果了……”
“那,”我仰头看向他,“你日后打算怎么办?”
他玩味地看着我,促狭道:“讨你欢心啊!”
我讶然,一时间笑出声来。
“他既有心压制我,我也便乐得自在……”他颇为感慨,“既如此倒不如请旨为外王,离了京城,自此带着你和儿子游山玩水去!我还要教拂云练武,日日陪你看朝阳初升,岁岁伴你听春来花开、夏日晴好……这样可好?”
虽知他心中不免抑郁,有志难舒,我却还是被他的话打动了,眼前好像看到了江南烟雨、塞北驼羊,不由自主地应了一声:“好。”
“记得你极喜欢柳仁德的宅子,不如我便荒淫一把,去向皇上要了来,我们去瀛州?”
我只笑看着他,并不说话,似乎这样已经足够。此生能与他相随,便再无所求……
“唉……我的清儿……”他很惬意地喟然一声,低头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我轻笑出声。
“清心韧如蒲苇,既是对我也是对拂云呐!所以夫人写的也算不得太偏。”他忽而一本正经地评说起我的诗来。
我刚要说话,不料他随即换了一副笑脸,便如同那年瀛州伤后,有些小小的无赖,却多了无数使我深深迷恋的情愫:“如此佳婿,夫人可有什么打赏?”
我看着他,慢慢伸手揽住了他的颈子,款款说道:“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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