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没什么能耐,不能在政途上帮衬,只能在这些端茶倒水的小事上操心了。”温顺的模样,全然不同在司城静和苏夫人面前的那副嘴脸。
其实容氏说这话是有深意的,一来她知道,苏夫人从来没和司城忠这样说过贴心话。她娘家没权势,在府里的地位全靠司城忠的宠爱,自然是卯足了劲讨司城忠欢心。这二来嘛,容氏岂会不知道,司城忠一直在意当年的事。若不是因为司城静的亲生母亲,司城忠还是驰骋沙场的将军,也不会沦落到如今这幅田地,所以司城忠连带着对苏夫人也不怎么喜欢。
司城忠疑惑:“是不是清风居那边,给你什么委屈受了?”坐正了身子,司城忠继续说道:“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就算她身出帝师府,可这里是司城府!”
容氏见自己还没说呢,司城忠就主动提到了,心下十分欢喜。
“多谢将军体谅,家里的姐妹都对我很好。只是眼下两个孩子同日出嫁,可看到帝师府给司城静的嫁妆,妾身想”话还没说完呢,容氏就拿起手帕,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妾身知道,姝儿身份地位不高,嫡女的嫁妆本就应该丰厚些。可姝儿已经受了欺凌,若还这样下去,妾身怕姝儿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呀!”
容氏说完,止不住的掩面而泣。
司城忠听到容氏的话,也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说的也对,姝儿也是我的掌上明珠。要不这样,既然帝师府已经准备了这么多嫁妆,那司城府在备嫁的时候,就多给姝儿准备些吧。”
容氏依然悲痛的哭泣道:“妾身知道,将军心疼姝儿。可再怎么准备哪及得上帝师府啊。只怪姝儿命苦,没有外祖家的帮衬。”
“再说了,若是在嫁妆上偏袒姝儿,传出去外人该怎么议论妾身啊。”
“命苦?生在我司城府,还有人敢说她命苦?”
司城忠平日里,最讨厌别人将司城府跟帝师府对比了,不得不说这位容氏,手段了得。
容氏眼见司城忠恼怒,便安慰道:“将军息怒,姝儿自知有将军做主,所以一直都不曾自怨自艾,只是到底帝师府家大业大。不过将军放心,妾身会好好安抚姝儿,让她不要太过自卑,不让将军为难。”
容氏这话,既明里暗里说出来对帝师府的不满,让司城忠拉不下脸,又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难怪,当年的苏夫人两姐妹,都会被她离间,以至于司城静的亲生母亲抱憾终身。
“帝师府送的嫁妆,是要登记在司城府库房的,即便是我做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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