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的锦然是哑口无言,这清溪是打定主意要把锦然困到这大殿里了,哪怕是锦然再如何辩得清楚,她也能把这险恶用心说成皇后娘娘的一片苦心。
“郡主快些礼佛吧。”那清溪遣人送来了不少笔墨纸砚和一本佛经:“眼看着这正月已过,新一年需警神佛,还望郡主能抄上一百份的金刚经。来日捎给祖宗,也算是能体现姑娘的孝心,叫皇室祖先认认郡主您呢!”
说什么叫皇室祖先认认人,这话讽刺得厉害,明里暗里的指出锦然也不过是个半路被认的郡主罢了。根本算不上什么正经的皇室子女。
表面上是体现皇后娘娘的关心,其实呢,这话阴损的很。把一旁的栗盈气得浑身直哆嗦,手指甲狠狠的在手心掐出了血红的月牙。
锦然对皇后恶心的程度倒是早有预料,她淡淡的只是福了福身子,清溪没法从她冷漠的脸上看出什么喜怒。
她笑着示意地上一个薄薄的垫子:“皇后娘娘特地叫我给郡主您准备了垫子,就怕您跪着抄经的时候伤了膝盖呢,哎哟哟,皇后娘娘可真是心疼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