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人对她没有丝毫怨恨的手段是耍的格外娴熟。
她是吃定锦然是真是个不知事的小丫头,打算把人哄得死死的。
可是锦然却是对这种手段了然于心的,她好歹也重生了一回。上一世,她便叫人用这种手段哄得将一颗心都交付了出去,哪怕之后她被暗害了,也稀里糊涂得不知道到底谁是罪魁祸首。
锦然心里明白皇后的打算,便不打算成全她的如意算盘。
而那一头的景阳宫内,皇后还在悠闲得喝着茶:“清溪,那丫头跪了多久了?”
“娘娘,郡主已经在那佛堂跪了半个时辰了。”
“哦,那丫头刚刚怎么样?”皇后仔细端详手上的指甲的花纹,她漫不经心得问着,似乎锦然只是身边一颗小小的尘埃,轻轻一吹便被吹散了。
“据说还在抄呢…….也没倒下,也没说些什么话……”更没有求饶,要求站起来。清溪心里默默得佩服这个小姑娘,毕竟如今寒冬腊月,锦然还穿的那么单薄,一跪就跪个半个时辰,许多身体强健的男人都没办法挺下来。
更何况锦然只是个弱女子,还必须抄经,脖子梗着,双腿跪着,几乎没人能在皇后的这一招下面挺那么久。
“别管她了,她既然能跪这半个时辰,相比也能再跪半个时辰吧?”皇后原本打算半个时辰一到就去看看锦然,再做戏一番,把这丫头哄哄也就罢了,之后饶是方贵妃有再多话说,那盛锦然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她也奈何不了自己。
可是如今一听清溪说盛锦然还在那里犟着,她心里也生起一股子怒气来,想着这方贵妃那贱坯子的弟媳妇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若是以后再嫁到方家,岂不是要随着那方贵妃同自己作对?
此番让那盛锦然多跪一会,正好杀杀她的锐气,自己这番作为,也算是替那方贵妃好好管教弟媳妇罢了。
皇后冷笑一声,也歇了前去佛堂的心思,仍是坐在榻上淡淡得喝茶。
“皇后娘娘您可不地道吧?”正当皇后懒懒得起来,打算叫人伺候自己穿衣的时候,殿外传来愤怒的女声:“您把我弟媳请到宫里,何不正大光明的请进来?反而偷偷摸摸的,也不和我说一声?”
方贵妃大步踏入景阳宫,她连通报都不让人通报一声,疾步走到皇后榻前,怒喝一声,凤眸凌冽,嘴角似笑非笑的扬起,吐露出讽刺的语句,显然是已经气急,也不顾得对皇后的礼仪了。
素日里方贵妃虽然心里对皇后恨之入骨,但是面上却对皇后还是恭恭敬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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