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几句娉娘的事情有什么稀奇。
所以二人先后摇了头,妍华便顺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年静怡看了一眼汐儿,脸上泛起一丝难色:“爷这几日与我提过两次,说……叫我考虑照顾弘时,所以……我在想,是不是琴语姐姐做错了什么,爷才不想让姐姐抚养弘时的?”
妍华第一次听闻此事,讶然地与耿氏对望了一眼后,迷茫地摇了头:“奴婢与耿姐姐并不知道此事,侧福晋何不直接问问爷?”
“我问了,他只说,怕琴语姐姐教不好弘时,觉着我冷清了些,有弘时伴着也挺好的,正好也可顺便教教他读书写字,改改顽皮的性子。”
“爷这样打算,自是为了侧福晋好。侧福晋可是不方便养着弘时小阿哥?”耿氏见年静怡面露为难之色,便接过了话茬。
站在年静怡身边的汐儿替年氏回了话:“回格格,小姐年方二八,未曾抚养过小孩子,着实没有经验。况且,小姐身子娇弱,弘时小阿哥又调皮得紧,若是小阿哥当真住去了静莲居,恐怕会扰了小姐调养身子。”
妍华抬手虚掩着嘴巴轻笑起来:“还真是,依小阿哥的脾气,定是要将静莲居闹成喧莲居才得罢休。”
耿氏与她一唱一和,安慰了年静怡几句:“侧福晋莫要多虑了,这本是好事,是爷为侧福晋着想呢。侧福晋若是觉着不方便,便与爷商量就是。”
年静怡见她们对自己说话又一套一套地疏离起来,眉头皱得反而更深了:“可是……你们可知,你们……宿在岫云寺的那一夜,绿萼苑有一个小丫头被……割了舌头?”
妍华惊得身子一抖,手里的茶杯没端稳,“啪”地一声便砸在了地上,茶水四溅,打湿了她的袍子下摆。
所幸的是,妍华并未被茶水烫着。
碧荷忙过来清理碎渣,灵犀则忙上前探寻她是否被伤到,芍药则赶紧拿了帕子来给她擦拭手上的水渍。
妍华只惊得脊背发凉,割舌头……这样的惩罚未免太狠了些,是做错了什么才会得此严惩?难道是说错了什么话?
耿氏乍然听到年静怡说出这样一件事情,也是惊得愣在了那里,眼睛瞪了半晌,直到酸涩不已才想起来眨一下眼。
妍华听到一个不像自己声音的声音从口中飘出,摇摇晃晃的像是醉酒之人在走路:“侧福晋此话当真?”
她实在太过震惊了,以至于连声音都有些变了,颤颤悠悠地忽高忽低。这是她进府的第六个年头了,见过的惩罚除了挨板子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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