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忠诚,那唯一能解释的便是被调包了,而且足够用来以假乱真,想来那二人是不知如何解释,才直接说灵药不见了。可她到现在为止还未曾说出任何线索,自家好友是怎么知道调包的事情的?难道……
思及此,宁上陌水袖翻飞,腾空一掌打在飞云舒肩头:“飞云舒你真是长本事了,你竟帮着他们来算计我!”
大事不好!这是飞云舒在堪堪避过那一掌后的唯一想法,躲躲闪闪的开口:“上陌,明相已经将它作为贡品了。”
上陌眼神突地犀利起来,暗里运走我的灵药不说,竟然还要当贡品送给别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儿也不能忍!
“宁一备马。”
“上陌,你这是…”
“上京,告御状!”
………
“轻言,这样好吗?”高座上的皇帝面对大殿中央价值不菲的宝物一脸忧愁,不为别的,只为这些宝物的主人知道后该是何等场面。
“皇上认为还有其他办法可行?”大殿中央一袭月色长袍的明轻言朗声说道。
“民女宁上陌求见皇上——”话音一落,上陌如风般闯进大殿。
“大凌王朝今时今日还有人强横无礼,皇上以为该当如何?”上陌挑眉,怒气冲天的看着一脸悠闲的明轻言。
“此话怎讲?上陌,你且说来听听。”皇上瞧了一眼明轻言,见他面不改色,也放下心来。
“堂堂相爷未经同意就擅自带人搜刮我的宝物,这算不算强横?”上陌倪眼看着明轻言,不等皇帝有所回应,她已经再次开口:“堂堂相爷不费一兵一卒,一分一毫就可以随便拿走价值连城的灵药,这算不算无礼?”
“这……”皇帝如坐针毡,心里暗道宁家上陌来京告状一月数次,轻言,你可要招架住啊!
“明相打算如何?”宁上陌扫了周围的人一眼,目光最后落在面上毫无波澜的人身上,凤眸微眯,似是只有那人开口,她就能手起刀落一样。
“上陌…”皇上于心不忍,明轻言虽贵为一朝丞相,可是家中确实是一贫如洗,如今上陌这般,定是与他作对。
“难不成皇上要包庇相爷?这可毁了相爷多年清白的声誉啊!”上陌咬牙切齿,将清白二字说的格外清楚,不问自取视为盗也,明轻言啊明轻言,我倒要看你今后还如何保住你那两袖清风的名声!
“这……”皇帝悻悻地缩回。
“苏州兰竹三百株,杭州月锦两百匹,江州瑶玉四百块,凌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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