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这两拨人里应外合,将她绑到了山坳里的一个木屋。
她带过去的人也都中了药被捆住了,那整整十天,他们拼命保了一个人出去通风报信,她那时候还不知道明轻言就在北蒙,离她只有几十里,还以为他远在京城。
又过了十日,日复一日地等着,终于还是绝望了,看着身边的随从一个个被饿死,宁上陌无奈,开始假装顺从,终于在被抓住的第二十五天,她抓住了强盗们疏忽的空隙,拿着自己腰牌逃走了。
她直接去了军营,用自己御赐的腰牌要了一队兵,把强盗连窝端了,拿回了金子和药材。
回城的时候她碰见了先前去通风报信的人,那人说他去找了明轻言,可明轻言却不救,他只好日夜兼程去了京城搬救兵,中途两队相遇,顺带又清理了一些流匪。
本以为是那个人远在京城不愿走动,可没想到他是沉醉在美人怀抱中,不愿管她!
“原来是这样……”宁上陌自嘲一声,翻身看着装饰喜庆的房间,脑海中又浮现出拓跋公主看着明轻言,我见犹怜的样子,真是怪不得,怪不得这么匆忙地求娶。
是想让她生气么,是不是希望他明轻言的形象深深印刻在哪异国公主的记忆中。
是不是等那公主同意下嫁他的时候,明轻言就会一直休书过来呢,反正他们都是相看两生厌,那家伙巴不得休了她吧。
“你个混蛋……啊啊啊啊,你想这些干什么,宁上陌你是不是疯了!”宁上陌挠着头,心烦意乱地大喊。
话音才落,门外就传来敲门声,是明家的小厮。
“夫人,相爷说,今日,今日就留宿在宫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