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如反掌,他那儿来的力气杀人,而且还是用这种轻便且不易伤人的刀?
那小刀很轻,除非是内力深厚的人,否则就是贴着脸插进胸口,都不一定杀得死人。
“他究竟是用的什么办法?”宁上陌仔细掂量着小刀,也没有发现里面有什么暗格,更觉奇怪。
画苑轻声笑着,拿过那小刀往地上那么一抛,接着摊手道:“就这么杀的人。”
“什么?”
“您别不相信,这杀人啊,有时候也不在于你是否有深厚的功力,而是在于你杀的那个人,想不想死。”画苑适时地停下手,顿了顿,像是讲故事一样开口:“我认识一个男人,家里负担很重,他的妻子貌美如花,却十分忠贞……”
男人身患重病已经无法劳作,又不忍妻子辛苦,只能沿街乞讨,以此养家,十分的可怜。
北蒙人一向重视力量,对这样的人没有丝毫同情,甚至将他赶到城外乞讨,他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遇到了人生中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贵人,那是一个出使的丞相。
“丞相说,他只要愿意死,那么他将得到黄金千两,足以保他妻子孩子和重病老母后半生衣食无忧,男人同意了。”画苑一边说一边摩挲着手上的宝石戒指,他露出一个惋惜的笑容道:“男人被要求扮作杀手,去刺杀公主,这要求的结果自然是个死,他对自己家人交代了一切,就赴死了。”
“然后呢?”
“然后?”画苑嗤笑一声:“然后丞相杀了本就活不了多久的他,随便安插了个罪名。他死了,他的妻子得到了丞相允诺的黄金后,便抛弃了那些累赘的家人,带着黄金四处游玩,可最后不幸被人贩子骗了钱财,人也被卖到了勾栏院。”
“她是你们那里的人?”宁上陌有些意外。
“不是。”画苑却摇头,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宁上陌:“有的时候,人真的很坚强,她没有认命,而是勾搭了一位恩客,成了他的小妾,这些话是她来我们店中寻欢时,喝醉了说的。你看,这个戒指便是她送的。”
宁上陌看着那宝石戒指,只觉得可笑,原来这便是真相,这便是明轻言口中说的,与北蒙公主没什么关系。
“他亲自安排了杀手进去,他又作了好人,救了公主,成了北蒙的恩人,也成了拓跋公主思慕的对象,原来他一直都是这样口腹蜜剑,满心算计的人,想必与自己成婚也……”宁上陌没再说下去,只是自嘲地笑了一声,接着从袖中拿出了一沓银票。
“小姐您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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