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娘子你丢人么。”明轻言一脸无辜地看这宁上陌,那样子真是像极了那些欠债不还的无赖。
只是宁上陌也顾不上生气了,她这才意识到,太后的寿诞到了。
到时候她一定是要进宫的,可是一想到要看见那公主,便又想起在北境的事情,她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只是定定看着明轻言:“你不是让我负责么,来,我给你看看,你的病好了没。”
其实这不过是他吸到了一些毒气,云以舒在相府发现了可疑人,那人动作极快一会便不见了踪影,宁上陌这才想了个办法,拿出了极易挥发的毒药洒在墙角,只要人靠过去就会吸入毒气。
结果刺客没抓着,倒是把明轻言毒倒了,好在解毒迅速,不然他说不定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
真是,还不如直接变成尸体更讨人喜欢!
宁上陌腹诽着,一把拉过明轻言的手,抽出银针就扎了过去,明轻言脸色一变,似乎很痛的样子。但他也不问,料定了宁上陌会解释一般的看着她。
“就是看你体内的毒排出去没,嗯,知道痛就好。”果然,宁上陌一边插针一边说道。稍后抽出银针,将自己的针包收拾好,朝着明轻言一摊手:“盛惠八千两。”
“娘子想要去,去账房拿便是。”明轻言坦坦荡荡的看着宁上陌,想了想他又补了一句:“反正这里的东西都是娘子的。”
“……谁稀罕你这些破烂。”宁上陌冷哼了一声,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就去用早膳了。
等她走后,明轻言才从衣袖中抽出了一个布袋,那是脉枕,宁上陌昨天把完脉就顺手放在了床头,他竟趁她不注意给藏起来了。
那小脉枕上,有两个不易察觉的针孔,明轻言看着那两个小洞,发自内心的勾起嘴角:“这回,看你还怎么躲。”
而此时的皇宫,就远远没有丞相府的‘安宁’。
“什么意思!他不可能没空,一定是你们传话不到位!”拓跋燕灵狠狠一拍桌子,指着地上跪着的奴才就骂,一点也不客气。
跪在地上太监宫女心中都很不满,可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磕头道:“拓跋公主息怒,只是丞相昨日不幸伤着了,实在进不了宫。”
“什么?伤到了?伤到哪儿了?我要去看看!”拓跋燕灵一听明轻言竟伤着了,脸色瞬间慌张,忙撑着椅子站起来,就要往外冲,门外侍卫却拦住了她。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软禁本公主么!”拓跋燕灵狠狠看着那些侍卫,下意识想要去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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