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的态度。
“可是光咱们看出来有什么用,还得太后看出来才行。”云霓揉着衣角,一口银牙都要将嘴唇磨破了,这个明轻言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该怎么办。
宁上陌也是十分忧心,太后这脾气向来不好,瞧着她的脸色,虽说是一派云淡风轻,可她却知道,这只是风暴来临前的平静。
“明相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觉得哀家这老婆子说话不中听?”太后说着抿了一口茶,却在下一刻,将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
伴随着一声脆响,宫里伺候的宫人们,全都面露惊慌,“扑通”地跪了下来。
明轻言仍是站着,表情有些冷漠,他望着满地跪着的宫人,咳嗽了一声,道:“太后还是早些去宴会吧,虽说这宫里的人全都是您的人,只是苛待宫人,实在不是太后您这样尊贵的人能做的。”
跪在门口的侍卫,听见明轻言这话,腿上一软也跪了下去。
这可不是什么随口说说的小事,说太后苛待宫人,便是在暗示她行事暴戾,这明相难道是真的不要命了么!
“呵呵呵,真是好一个苛待,好一个尊贵。明轻言,你这个丞相只怕也是做腻了,你可知为人臣子,最忌的是什么?”太后哑然失笑,可这笑却是含满冷意,有些许胆小的宫女都已开始战栗了。
明轻言却仍是笑着:“太后此言差矣,后宫不得干政是自古便传下的规矩,太后如今虽贵为太后,可也是后宫之人,如此妄言政事,只怕不妥。”
“喂,你不是给他下了什么毒吧,他这么敢说,难道真的不怕死么?”明轻言话音稍落,云霓就拉着宁上陌的衣领子,不安地问道。
“我发誓,我绝对没给他下毒!”宁上陌立刻举起手,指天发誓,说完她又瞥眼看了看太后,大概还真没被人这么气过,此时竟连话也说不上来,只是伏在椅子上大口喘气,她听着那声音,觉得太后体内似乎有痰,担心她被痰卡住,连忙捧了个痰盂过去。
太后正在气头上,哪儿管什么痰不痰的,啐了一口,就把痰盂猛地踢翻,脸色已是山雨欲来般阴沉,她指着明轻言道:“看来哀家是老了,连个下人都叫不进来,好!很好!咳咳咳……”
“太后您别动……”宁上陌赶紧给太后顺气,太后却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着,她拍着宁上陌的手,直到她的腕上全是红印才松开,冷笑道:“好!既然有人不愿意做一个称职的丞相,偏帮着外邦,那哀家也就成全他!来人,取哀家的懿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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