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证据应该销毁得差不多了。
“你!你是相府女主人,相府尽是你的手下,便是再多证据,也被你毁坏殆尽了。”
啧啧,这话中意思便是明轻言的锅,要甩给她背了吗?
这么大口黑锅,她可背不起。
“公主可不要乱说话,我才到相府几日,万事只凭相爷做主,相爷说是也不是。”宁上陌笑意盈盈地看着明轻言,不知道的人只当他俩伉俪情深呢。
拓跋燕灵最见不得便是这个,差点儿把气得又晕过去,“你胡说!”
宁上陌根本不搭理她,打嘴炮这种无聊的事情,还是交给明轻言吧。
“公主殿下,本相并不知北蒙定案是何种程序,但在我大凌,凡是讲求证据,若是公主拿不出证据,还是……”
以进为退,顺便扫了北蒙的颜面,狐狸就是狐狸。
“你们,你们合伙的!”
争论了半晌,长公主被污蔑,几位文臣有些看不下去了,文人风骨,最是硬气,“几位北蒙使者,远来是客,我大凌向来以礼相待,可本朝金銮殿也不是乱吵嚷的地方,若是公主殿下没有确凿证据,还是回去仔细找找吧。”
这话说得极不客气。
宁上陌看着那位白须白发的老臣,默默记下,既然拯救了她为数不多的睡觉时间,日后给他府里看病时,便少收几两吧。
被一个臣子当众难堪,拓跋燕灵心高气傲,如何忍受得住,“今日我来使,代表我北蒙,大凌皇帝,我且问你,你到底是治不治宁上陌的罪。”
皇帝虽然平常迷糊点儿少根筋,但在这种大事上,还是分外拎得清的,“公主无罪,何谈治罪?”
穿着威严龙袍,话语掷地有声,看得拓跋燕灵自己都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
混账,都反了反了!
拓跋燕灵一招错棋,自己受了罪,还没能让宁上陌下狱,气得七窍生烟,脸上青白变换甚为有趣。
宁上陌总算是找到了点儿乐趣,她倒是没想到拓跋燕灵还挺会逗闷子的,罢了罢了,只当她来看场戏花了点儿时间吧。
这样想着,她便起身朝皇帝点了点头,“皇上,春困秋乏,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
“明轻言!”还未迈腿,拓跋燕灵一声尖叫,在偌大的金銮殿里回响,回声荡漾。
宁上陌揉了揉耳朵,这声音,真是绝了,略微停了脚步,她倒是好奇,她还能弄出个什么幺蛾子。
“今日本宫在大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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