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石头本就不好打磨,况且是用在监狱这种地方,也没人去费那个心思,但凡有人不小心磕上去,便是一身铜皮铁骨,也得擦掉几层皮。
地上亦是粗糙不平的石料,天牢配的鞋薄如草纸,踩在那上面如脚踩钢钉般难耐。
云以舒观察了一下这个环境,可比京兆衙门里平常关小贼的监狱差多了,看到拓跋燕灵住在这样的监狱里,她也就放心了。
随着破锣嗓音的,还有一阵叮当铁链声,半晌,云以舒才在角落里找到人,这实在不能怪她视力不好,只因为大牢太暗,拓跋燕灵衣服也太黑,也就这时候,她才看清,拓跋燕灵四肢都锁着铁链。
“公主殿下。”云以舒轻声喊了一下,生怕惊扰了拓跋燕灵的美梦般,心里暗诹,只怕这落难的北蒙公主还在梦着北蒙将她风光地迎回去呢,怎能随意打扰。
“谁?”
“一个小捕头而已,来看看公主殿下。”
听了云以舒几句话,拓跋燕灵这才辨清来人,“哦,原来是你啊,那个在城门口差点儿被我打死的小捕头,那个妖人啊。”
云以舒挑了挑眉,她倒不是很介意被人骂,捕头嘛,下层执法者,被泼皮无赖骂过不少,要是都听进去,她早就堵心死了。
“是我,公主今时今日与当初纵马伤人时可判若两人啊。”
此话一出,拓跋燕灵再难保持那满脸的鄙夷,气郁出声,“滚!”
云以舒微微一笑,不但不走,还扫了扫地面,席地坐下了,她今日来,就是来出口恶气的,上陌还在床上躺着,这北蒙公主怎能好过。
“公主是想着北蒙国王定会救你出去是吧?”
黑暗里毫无回声,云以舒也不恼,径直说道:“公主这就想对了,北蒙国王来国书了呢。”
大约是见到了希望,拓跋燕灵挣扎两下,带起一阵铁链摇动,转头看向云以舒,“本公主再落魄,也是公主,而你,永远都只能是个小捕头,也就只能在这儿落井下石,等本宫出去了,你还得给本公主磕头。”
“是,公主自然永远是公主的,不过谁能说得准,小捕头永远是小捕头呢。”
云以舒与离心公子出自同一师门,那乃江湖百年的门派,对朝廷官职本不在意,便是皇帝,她也只保持一般的礼节,自然没有半分畏惧之心,更别说一个北蒙来的公主了。
“公主在此处消息闭塞,大约不知道国书上写的什么吧,我便给公主说说大意,北蒙国主对你倒是疼爱,那国书上说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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