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还没上齐,有的小孩已经等不及,早就用手抓着肉往嘴里塞了,有个小孩就因为这个被家长打的哇哇大哭。
“爹,那屋里坐的什么人?怎么咱们不坐里面去?”王杜鹃拉着王贵,怯生生的问道。
那手还在玩着王贵的头发,抓着一把花生米喂到王贵的嘴边。
王贵尴尬的拍了拍她在头上的手,然后又接下她抓的花生米,王杜鹃见爹接下了,就又要用手去抓菜,被王贵一把拉着了,“杜鹃乖,一会儿我给你吃鸡腿,那屋子里坐的啊,都是有钱人,今儿咱们吃的这么好,他们也出了不少钱的。”
用着极其通俗的话解释给王杜鹃听,也不知道她能听懂不?
然后之间王杜鹃望了望里面,两只手指头交在一起,拉着王贵的衣袖,特别小声的说着:“爹,我也想坐里面,外面好晒人。”
王贵抬头看了看骄阳,虽然是秋天,但是白天的温度照样很高,只有早晚要比夏天凉爽,继续耐心的解释道:“杜鹃乖,你就坐在爹的身边,那里面的蚊子多,而且都已经坐满了,根本没有了位置,你要走了待会儿找不着爹爹了怎么办?”
王杜鹃听见王贵这样一说,紧张的揪着王贵的衣服,生怕找不着了似的。
过了一会儿,王杜鹃是饱喝足,打了一个饱嗝,对着王贵和娘呵呵一笑,提着自己的裤子,“爹娘,我要起茅房。”声音很大,同桌的人都皱着眉头,王贵只好笑着致歉。
王杜鹃一溜烟就跑的不见了,她娘都没追赶上她,结果就看见王贵的婆娘拿着一叠儿草纸到处找着什么东西。
偶尔问问人有没有看见杜鹃,结果都没谁见着。
突然,内堂想起了嘈杂声,“阮凤舞,你个贱人,你男人呢?怎么今天又换成许老板陪你了?”
只听到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顿时里外都静了下来。
这时王贵和夫人才急坏了,马上进去想要制止她闹事,当他们赶进去的时候,王杜鹃已经被一名娇俏的女子锁住胳膊,不能动弹,只能扣除脏语,对着阮凤舞喷。
立马向阮凤舞道歉,“阮小姐,对不起,杜鹃自从那次之后就喜欢胡言乱语,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她一般见识。”
阮凤舞倒站起来,笑的人畜无害的,对着王贵说道:“村长,没事儿,跟一个疯子计较我不也成疯子了吗?这是您女儿放在我身上的老鼠,您看,说领回去养着呢还是怎么处理?”
说着手里拎着一只肥大的老鼠,那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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