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兜里拿出来,鸢尾已经在身后把她的手钳制住,然后手指一动,在各个部位点了穴,让她不能动弹的同时又不能言语。
当王杜鹃看清来人的脸的时候,眼睛瞪的差点眼珠子掉了出来,这个人她见过,正是那日秋收大会上阮凤舞身边的丫鬟,而且自己当时的恶作剧也是被她抓了个现行。
惊恐的看着鸢尾,既然阮凤舞的人出现在这里,那么就很明白她是为何而来,只是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让她前所未有的害怕。她此时脑海里有浮现出那张冰冷的面具,要是他在就好了。
可是眼珠子四周转了转了,心中暗自讥讽,心中到底在指望啥?闭上眼睛,任其宰割的模样。
鸢尾没有过多的花招,只是将早就融化的香皂水取了出来,慢慢的倒在她的脸上,手臂上,身上,倒的时候还配着鸢尾那甜甜的声音,“王小姐,冒犯了,只怪你得罪了我家主子,我家主子说了,她这只是用同样的方法还给你而已,放心,我这马上倒完了,而被封的穴也要等明天早上就会自动的解开,到时候你在自己服下解药也不晚,刚好又可以体会一下你自己研制的毒药的药性是否正常。”
说罢,刚好把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涂上了,然后拍了拍手,潇洒的又从大门出去。
月色中,一双迥异的眼神看着她离去,没有出半点声音,再看了看房间,里面发出呜呜的声音,看来应该是很难受吧。
然后继续躺在树上,欣赏这美丽的月色和星空,刚才听那人说的话,王杜鹃应该没有生命危险,那就不用管,也该让她吸取一点教训,过了今晚,他将离开这里,他在想,要不要把这个女人也一起带走,到时候说不定有特殊的用场。
第二天一早,就听见王杜鹃鬼哭狼嚎,僵了一晚上的身子早就僵硬,刚想要跑去吃解药,可是一下子栽倒在地,很久才爬起来,吃过解药才放心的来看脸上和身上的状况,因为很奇怪,自己昨夜居然没有出奇的痒,只有一小会儿,过了就是锥心刺骨般的疼痛,灼烧的疼痛。
这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脸和身子上的皮肤已经在开始溃烂。
惊恐的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啊”的一声,把铜镜摔了老远,听见动静的王贵和夫人赶忙踢门而入,看见王杜鹃面目全非的样子也吓的不清。
“杜鹃,你怎么了?难倒你也用了那个什么劳什子香皂?”王贵赶紧叫夫人去打水来,让她清洗一下。
“娘,不用了,现在清洗也只会加快毒性发作,我会没事的。”王杜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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