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和阮姑娘来了?”她嫣然一笑,根本没有因为今天上午的时候影响的样子,只是称呼变了,没有再叫她舞儿。
“冬梅,快去沏壶热茶。”凌雪歌吩咐着宫女,虽然什么事都喜欢亲力亲为,可是这些时候还是要让宫女做事的。
“你的身子?”萧子风见她一直硬撑着,明明嘴唇已经冻紫,可是没有流露出半点冷的样子。
可能看着她的气质或许跟这积雪温度差不多吧,在她的身上永远看不见激动,热情的情绪。
阮凤舞不声不响的走近她,把手里的暖壶递到她的手上,没有半句话又重新回到萧子风的身边坐下,凌雪歌衣服受宠若惊的样子盯着阮凤舞,阮凤舞实在受不了她的眼神,只是淡淡的说道:“出门不知道抱个暖壶吗?”
凌雪歌脸上终于出现了久违了的笑容,虽然只是嘴角变化的弧度,但是她的眼神能看出来惊喜和高兴,随着脸色也感觉真正的红润了一点。
“舞儿,谢谢你。”激动的举起手里的暖炉,对着阮凤舞高兴的说道。
阮凤舞看了看她如同孩童般的欣喜,就像一个小孩子那么容易满足,心里被小小的刺痛了一下,回以她微微一笑,就像子风说的,她毕竟是自己的唯一的血亲,不要让人生留下后悔。
多一个亲人是多了一份责任和牵挂,但同时会更多的收到友爱和幸福。
凌雪歌也终于咧出一个大弧度的笑容,只是眼睛噙着满眼的泪花,倔强的不让它们流出来。
全场没有法半句言的萧子风看见这一幕也是欣慰,心里想着自己的小傻瓜终于也开窍了,只是她经常说自己装,她现在不是比自己更能装,明明心里关心着对方,可是言语上就是打死不承认。
“陛下,你这次出去找到那个人了吗?”凌雪歌单刀直入,她目前最想要知道的就是这个,可能那个养蛊的女孩都还不知道自己就是唯一能解蛊的人吧。
萧子风与阮凤舞对视,然后又转头向凌雪歌,遗憾的遥遥头,痛恨的说着,“真是见鬼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子风,你们究竟在找什么,之前我听你说找王杜鹃,找她干嘛?”阮凤舞终于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困惑。
“你身上的蛊是谁下的你知道吗?”萧子风转头看向阮凤舞,询问道。
阮凤舞点点头,“不是子墨吗?”
萧子风立马放下手中的茶盏,黑着脸说道:“以后叫他的全名,不要叫的这么亲热!”
阮凤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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