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风会意一笑,对着她重重的点点头,“等我。”
有了在乎的人,爱的人之后,人都是这样,就算不为了自己,也会为了自己心里的人去保护好自己。
将士们上马奔跑,踏着高昂的号角声,带着刚打了胜仗的信心,含着必胜的信念,浩浩荡荡的出发。
独留守卫和阮凤舞在营地里,阮凤舞让人随时报告情况,让她好随时掌握前线的动态,要不然她一个人在营中着急的等候,是多么无聊的事情。
当然,她无聊的等候时,居然去找良成聊天。
“喝水吗?”被绑了一天,而且白天的烈日当头,看着他嘴唇干裂的样子,阮凤舞不禁泛起了同情心。
良成被她的声音惊得清醒,再看了看她就是那名军师,就是她让自己吃了败仗的军师,别过头没有再看她一眼,从鼻孔中发出一声冷哼。
“真的不喝?”阮凤舞拿着一个碗,把水壶拎的老高,倒出的水流声哗哗的响,良成用干燥的舌头舔了舔嘴皮,最后无奈的咽了咽早已经干涸的口水。
沙哑着嗓子吼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阮凤舞则把碗递到他的跟前,他别扭的把头又别到另外一边,阮凤舞嘲讽的一笑,然后把碗带水摔碎在地上,“给脸不要脸!”
愤恨的说着,一点都不好玩。
“你不想要个全尸了吗?”阮凤舞讽刺的冷哼,没想到这个人当时投降能那么爽快,结果却不是那么容易招安的。
良成终于转过头来,正眼看着阮凤舞,阮凤舞冷冷一笑,对着旁边的守卫,把水壶扔给他,“给他喝点水。”
那守卫恭敬的按照吩咐,等他喝了水,又安静的站在旁边,就这样轮换着跟着这个战俘受罪。
“你想要作什么?”喝了水的良成声音没有那么的干哑,恢复了有点点本身的嗓音,只是一脸戒备的看着阮凤舞。
“我不想干嘛,我就是无聊,想找你聊聊天嘛,其他能说得上话的人都已经出去迎战去了,i你说你们西域,吃饱了撑着,天下一家亲多好,干嘛要打仗,真是头疼。”阮凤舞说着话,顺手拿起不远处的一块小板凳安在他的身边坐下。
良成听阮凤舞这样说,面上也浮出无奈,随即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自古以来,没有一个人愿意打仗,当然,我们都是战争的牺牲品,位高者难免会体会我们的心声,再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也应该听从命令。”
“呵呵,那你为何这么轻易的投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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