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接着说道:“这期间你一定要保重,要幸福快乐。”
说完转过身,离开了暖心殿。
待她走后,萧子风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看着手腕上重新被自己穿起来的珊瑚手串,眼泪已经不自觉的就滑落了下来,嘴里呢喃着:“幸福快乐,没有你的日子里哪来的幸福哪来耳朵快乐?”
自言自语,哪里还有一点刚才的冷傲和白天的霸气。
其实自从经过凌城一别之后,他的头痛的毛病就很少再犯了,只要不去想她,基本十天都不会发一次,只有她才是自己心中的禁忌。
也只有她,才能左右自己的情绪和心思,也只有她,才能让自己一直淡定的心绪慢慢的变得躁动不安。
随后慢慢的站了起来,收拾好一切的情绪,记住她那一句一定要保重,然后自己宽衣歇息,只是躺在床上,一夜无眠,那些在自己在犯病时感受到的那些既真实又飘渺的感受,他就觉得十恶不赦,根本连想都没有资格去想念她。
那些不美好的记忆,他觉得不仅仅是背叛了她,也是亵渎了她,更是亵渎了他心中的美好承诺和愿景。
阮凤舞先去悄无声息的归还了萧御灵的金牌,然后再悄无声的回到自己的宅子中。
“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南宫沧羽温柔的声音响起,阮凤舞还没有来得及开门,收回了自己在门把上的手。
淡淡的回答道:“我说过,你可以住在这里,但是你完全没有权利过问我任何事情,所以我所做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说完打开门,摔门而进。
留下南宫沧羽愣愣的站在门口,他的头发上已经有了一点点的湿漉,好像在夜里已经站了几个时辰似的。
他背在背后攥紧的手松了松,一条黄金手链显现了出来,拿到跟前看了看,苦笑一阵,然后又攥紧在手中,讪讪的离开。
阮凤舞感觉到他的气息已经走远,默默的在心中说了一声对不起。
不管是谁,不管在哪一世,如果自己决定要动情,决定只对某一个人动情,那肯定就会辜负那个一直喜欢自己的而自己却不喜欢的人甚至更多喜欢自己的人。
第二天,阮凤舞难得的睡了一个午觉,没有南宫沧羽温柔的来敲门叫起床的声音,也没其他的吵闹声音,而且牡丹坊的东西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只差一个黄道吉日重新展示在民众的眼前。
一觉睡到自然醒,走到院子里,问着花香,清晨的阳光透过树枝一缕一缕的照了下来,福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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