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你又在等我,我都说了不用等我,我有时候累了会直接在坊里休息的,不一定每天回来,也是怪我,都没有派人通知你一声,以后我要是不回来或者晚回来,会事先告诉你的,这样你就不用等我了。”
阮凤舞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明明还很伤心,现在却能说出那么多的话来,她以为她会沉默寡言,现实却是变得喋喋不休。
估计是因为她还是害怕一个人的孤寂,所以此时才用一长段的话来掩饰心中的愤懑。
福伯微笑着站起来,可能是做的有点久了,所以腿脚不是很灵敏,阮凤舞赶紧上去扶着他,他受宠若惊,“小姐,老奴没事,没事,等小姐已经是老奴的习惯了,要是不等到小姐回来啊,我会一晚上都不安心的。”
他苍老的声音淡淡的说着,自己丝毫不察觉就是这淡淡的一句话,是多么的煽情。
阮凤舞任由泪水在眼睛中打转,还好光线暗,所以没有让福伯看见她的样子,要不然又得担心她是不是在外面受了欺负。
福伯看着她一脸疲惫的样子,“小姐,您没事就好,快去休息吧。”
阮凤舞看着自己隔壁的居然还亮着灯,那是以前南宫沧羽住的房间,她惊讶的问道:“福伯,宫公子那个房间灯怎么一直亮着?”
福伯这才恭敬的回到:“小姐,宫公子回来了,今天下午就回来了,本来是去了坊里找你,可是你不在,所以就先回来了,我本来想你先休息,所以才没有事先通报你。”
阮凤舞淡淡一笑,然后转头跟福伯说道:“你也去休息吧,那么晚了。”
“是小姐,热水已经在房间了。”
阮凤舞望着他有点蹒跚的背影,想起了那时候在孤儿院读的一篇文章,《父亲》,那个时候对于父亲的印象就是从那篇文章中来的,所以无数次做梦,她都能看见一个中年男子蹒跚的背影,想象着那是被小时候调皮非得骑马马才压弯了他的背。
她的眼睛又开始婆娑了,最近老是喜欢伤感,看来是人老了的原因,再看了看自己的身段和想想才过了十八岁生日不久,真是太老了吗?
“更深露中,一直站在外面干嘛?”南宫沧羽熟悉的温柔的声音响起,随即就看到他一身白衣走到了自己面前。
大半夜的一袭白衣,而且他走路就跟飘的似的,所以让阮凤舞不禁就想起了那些不好的东西。
“你大半夜的穿个白衣服干嘛?”她说话的语气有点冲,好像心中有团无名的火气,不知道撒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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