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可能是被人毒杀的。
楚轻道:“不如让余院使瞧瞧如何?”楚轻的身体一转,正对着的就是从进来就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的余院使。身为太医院的院使,医术那绝对是顶尖的,他说的话,怕才是一锤定音,绝对不会有人怀疑的。
余院使挑眉:“让本使查那几样食物有没有毒?”
楚轻摇头道:“不,解剖验尸。”
验尸两个字一起,肖老夫人陡然站起身:“不许!老身绝对不允许老身的孙儿受到这样的对待!”
楚轻轻扬了一下嘴角,不咸不淡道:“哦?那肖老夫人既然这么说了,那就算了。”
其余几人奇怪看他,这就放弃了?太轻易了吧?可随即,就听到楚轻继续道:“既然肖老夫人身为肖公子的祖母,都觉得他是不是被谋害的都无所谓,那就算了,怕不能伸冤得雪,怕是到了地下也不会安生,让亲人痛仇人快!”她说罢,也不等肖老夫人说话,直接规规矩矩的又跪在了堂下,眉眼垂着,那叫一个规矩,可她先前的话却已经在肖老夫人心里惊起了惊涛骇浪,肖老夫人突然就嚎啕哭了起来,刘夫人赶紧拿了帕子去劝。
余院使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几句话就让这平日里不可一世的肖老夫人给弄哭了,眨眨眼,温润的眉眼底竟是带了几分笑意。本来小弟前来求到他头上时,他也不过是觉得难得小弟肯开口求他,也就过来瞧瞧,没想到还真的有惊喜。
解剖是几年前兴起的一个手法,会用的仵作并不多,可也是听过的,听说是开膛破肚,这是对死者的不敬,不过却真的挺有效,能看出不少表面不能看到的东西。若这肖公子真的是被害死的,怕是谋害之人是肯定这肖公子这身份,不会有人敢剖尸,难道这件案子当真有猫腻?
可解剖尸体肯定是要经过家人同意的,肖老夫人是真的不愿意自己的孙儿死了还要受到这样对待,可偏偏楚轻的话却又是有道理的,若是不解剖,可她的孙儿万一真的是被歹人给害死的,那岂不是让孙儿死不瞑目?可万一解剖了之后依然是猝死,那孙儿岂不是白白遭罪?
肖老夫人紧紧攥着手里的念珠,脸色白得吓人:“他是你的外甥,若是这人不过是胡言乱语,成儿岂不是要白白受罪?”
刘夫人脸上很是淡定,她膝下只有一个独子,前一段时间遭受了那样的重创,她脸上也没有露出别样的情绪,更何况只是她的外甥,她面无表情道:“母亲,可若真的是害死的,岂非让他白死?大不了到时候再缝上就可以了。”她说的太轻描淡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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